第26部分 (第3/5页)
了一下,发出了“当”的一声,蒋天锡忽地兵刃一转,伸出兵刃上的五把短刀,竟向着蒲天河剑上转去!
蒲天河知道他是想锁自己的剑锋,不由冷冷一笑,长剑向后一抽,就势正要施出剑术中绝招,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不想他宝剑方自抽出一半,忽听得一声叫道:“二位住手!”
二人不禁各自后退了一步,却见雪岭上飞快地驰来一人,这人手上持着一支火把,转瞬间已来到了近前。
蒲天河一看此人,由不住大喜道:“娄兄是你?”
蒋天锡也面现惊异之色道:“你怎么来了?”
娄骥飞也似地来到了二人面前,以关心的目光,向蒋天锡看了一眼,道:“兄弟你伤了么?”
蒋天锡冷然道:“不要紧!”
娄骥向着蒋天锡抱拳道:“二弟,这位蒲兄弟,乃是愚兄挚友,务请为愚兄留点面子……”
蒋天锡怒目看着蒲天河,却向娄骥道:“大哥既来了自好商量,只是要想叫我放过他,却是万万不可!”
蒲天河一抖掌中剑,道:“莫非我还怕你不成?”
蒋天锡一抡手中五剑盘,正要扑上去,娄骥忽地摆手笑道:“二位务请看在我的面上暂请住手,有话好说如何?”
蒋天锡叹了一声,垂下手中兵刃,道:“大哥有话请说!”
娄骥微微一笑道:“二弟,你可知木老前辈也来了么?”
蒋天锡点了点头,目光却向四周一扫道:“在哪里?”
娄骥一笑道:“这位老前辈本想过来解围,只是据他老人家说,因为和你有点交情,所以不便出手,这位蒲兄弟,乃是他记名弟子,二弟如果一意与他为难,岂不是令木老前辈面上难堪……”
蒋天锡不由面色一红,娄骥一笑道:“莫非二弟也要与木老前辈为敌不成?”
蒋天锡长眉一挑道:“木老前辈之事,我无权过问。”
娄骥一笑道:“这位兄弟,乃是蒲大松之子,承乃父一身武学,又得木尺子指点,方才令尊在他手中,也未见得讨了什么好处,莫非二弟身手却较令尊更有过之不成?”
蒋天锡闻言,不由脸色大红。
他忽然长叹了一声,冷漠地道:“大哥如此说情,小弟如再不依,实在是与大哥过不去……”
说到此,苦笑道:“由此看来,大哥分明是向着他,与他站在一边。二年前大雪山,小弟曾蒙大哥救命之恩,今日怎能有悻大哥吩咐。”
他言到这里,抱了一下拳,道:“姓蒲的,你过去吧!”
说罢也不向娄骥打个招呼,倏地转身而去!
蒲天河见他如此而去,甚觉对娄骥不住,正想上前唤他回来,和他决一胜负,却见娄骥微笑着向自己摆了摆手,蒲天河心知必有用心,也就作罢。
蒋天锡去远之后,蒲天河甚愧地道:“大哥怎会来到这里,为了小弟,令你……”
娄骥微笑道:“蒋天锡就是这个脾气,过几天等他明白之后,我再来找他不迟!”
说罢,目光向着蒲天河望道:“你身上如此多血迹,是受伤了么?”
蒲天河苦笑道:“只是些皮肉之伤,料无大碍。”
娄骥见他要强至此,不由暗中一笑,遂关心地道:“虽是如此,也不可大意。来,我为你包扎一下!”
说罢,把手上火把,向雪中一插,令蒲天河蹲下身子,细看他身上伤处,不禁吃惊,道:“兄弟!你能在狼群下生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你可知这些生狼,乃是河漠的‘老去梅’,齿爪上都有剧毒么?”
蒲天河闻言大为紧张道:“哦?有这种事?”
娄骥一笑,道:“今天幸亏遇到了我。兄弟,你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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