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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羲洲說:「總之沒有和你的多,遲暮性格內斂,臉皮薄。」
程灝說:「我臉皮就厚了?」
林羲洲說:「難道不是?」
對上林羲洲的眼神,程灝心虛地縮了縮脖子,轉移話題道,「去把那雞翅洗一洗,要炸雞翅了。」
林羲洲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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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兩人一起去寵物用品專用店給飯糰買了些零食和玩具,然後去寵物店剪毛剪指甲。
林羲洲沒有讓理髮師剪太多,他喜歡飯糰蓬鬆鬆的白毛,只剪短一些不至於熱到狗狗就好。
飯糰對於剪指甲有些牴觸,林羲洲蹲下來讓狗坐到腿上,然後把它的頭按到懷裡只把爪子伸出去。被熟悉的氣味包圍,飯糰才稍稍安靜了一些,給它剪指甲的工作人員忍不住笑了,「這是公狗吧,這麼粘人呀。」
「恩,才半歲多。」林羲洲說,「可能大了就會好一些。」
「狗如果粘人就是天性,沒那麼容易改的。」工作人員說,「我看你應該還是學生,如果以後不能經常陪著薩摩,最好還是先讓它先適應適應沒有主人的日子。」
林羲洲這才想起昨天考慮大學的時候漏了什麼,他離家這麼久,飯糰該怎麼辦?別指望林跡堯能照顧狗,他不把飯糰煮了就不錯了。
「剪好啦。」工作人員站起身,笑著拍拍飯糰的腦袋,「小寶貝,別窩著了,和主人回家去吧。」
飯糰不肯動,抬起兩隻前爪直往林羲洲身上拍,撒嬌著要他抱。
現在的薩摩還不很大,林羲洲抱得動,但工作人員還是提醒道,「薩摩長得很快,你現在就要教育它不能隨便往人身上撲或者撓,哪怕是開玩笑也不行,該罰就得罰。」
林羲洲一一應下,兩人走出寵物店,程灝說,「剛才那小姐好熱情。」
「工作盡職而已。」林羲洲扶額,「你到底是都在想些什麼。」
程灝哼唧了一聲,低頭看了眼飯糰,剛才那工作人員只有一句話他覺得順耳的——對於狗,該罰就得罰,省得天天都粘著林羲洲不放。
時間過得飛快,周末一結束,等到周一回到學校的時候,各科的成績就已經都知道了。
林羲洲的總分沒什麼大起伏,依舊穩定在年段前二十,不算拔尖,但只要正常發揮,上一些985名校也沒有多大的問題。
大考過後就是質量分析,林崢又忙了起來,包括寫各種分析報告,找學生談話等等。
在某天晚自習的時候,林羲洲也被叫去了辦公室。
「你這次考得很不錯,各科都沒出什麼大差錯,所以總分就高。但是語文這科,我看了你的作文後發現審題立意不是很準確,沒有切題,所以分數偏低。」
林羲洲默然,語文作文一向是他的硬傷,命題作文也就罷了,材料作文他是怎麼也看不明白的。像這次的題目:天寒地凍的夜晚,兩隻小雞凍醒後望著皎潔的月光,天真地說:「要是我們能到月亮上溜冰那該有多好啊!」雞媽媽則潑冷水說:「以我嘗遍的人生滋味告訴你們——你們以後的路會走得很苦的。」
對於林羲洲來說,他壓根就不明白為什么小雞要去溜冰,還要到月球上溜冰。那天考完語文出來後就有人抱怨:「去尼瑪的小雞也會說話?建國後的動物不是不許成精麼?!」還有人開玩笑:「這題目一定是出卷老師一邊溜冰一邊吃雞排想出來的。」
林羲洲寫的是理想與現實,有些偏題,但不是跑題跑太遠,所以得了個不高不低的49分。這個題目最準確的應該是保持天真,懷抱理想,當然,從不同的角度出發也可以有不同的立意,但寫議論文,立意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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