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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看?」程灝聲音低啞,夾雜著難耐的喘息聲,「每次……這種時候,腦子裡……唔……都是你……既然有的看,為什麼……嗯……不看?」
林羲洲:「……」
他挑眉,頓了一下,又像是有了什麼主意,緩步走到程灝面前,低聲笑道,「程灝,想要我幫你麼?」
程灝呼吸一窒,那天在學校後山的回憶潮水般湧上來,渴望的感覺瞬間席捲了他的神智。
林羲洲漫不經心地斜倚著牆壁,那雙漂亮的眼睛弧線完美,眸子剔透明亮,卻怎麼看都像是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傲慢和輕蔑,明明不是令人愉快的表情,卻讓程灝更加興奮起來。
「……幫我。」程灝情不自禁地挨近他,將林羲洲困在牆壁與他之間,兩人之間的溫度驟然升高。
「哦?」林羲洲笑了,眼角的弧度加深的許多,眼裡倒映著斑駁陽光,看得程灝一陣恍惚。
突然,程灝感到敏感處划過一陣冰涼,他渾身戰慄了一下,不由得抬眸看向林羲洲,對方正玩鬧般地用手指輕碰著那裡,唇邊笑意不減。
「求我,我就幫你。」
林羲洲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那樣子……冷漠傲慢,卻又帶著十足的誘惑——令人難以抵抗的誘惑。
「求你。」程灝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出這兩個字,他胡亂地啃咬著林羲洲的嘴唇,火熱的呼吸之間滿是迷亂和深情,「寶貝……求你,幫我……」
林羲洲:「……」
寶貝寶貝,踏馬的又見寶貝!!!
林羲洲頓時失了興致,火大地推開他,泄憤一樣地在程灝無比精神的地方捏了一下,「誰他媽允許你叫——」
他突然頓住了,一臉吃。屎的表情低下頭——手上是一片白濁,正順著手指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臥!槽!
這!踏!馬!的!也!能!射?!
林羲洲:「程灝,你是嗎?」
「如果你有那方面需求的話,我可以當。」程灝有些脫力地靠在他身上,話音里依舊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調。戲意味。
林羲洲:「……把這裡收拾乾淨再滾出來。」
十分鐘後,在餐廳剛喝完一碗麵線糊的林羲洲看到程灝屁顛屁顛地從樓上跑了下來。
張嫂摸了摸林羲洲的額頭,擔心道,「程先生,您快給看看,少爺這是不是還有些發燙?」
程灝眨眨眼,一本正經地回答,「我正好有帶聽診器來,羲洲,來客廳吧。」
林羲洲簡直一臉血,看發燒還要用聽診器?
礙於張嫂也在一邊,林羲洲不好多說什麼,只得不情不願地在沙發上坐下。
程灝戴上聽診器,冰涼光滑的聽診頭順著林羲洲的衣擺下方探了進去。
過於冰冷的溫度讓林羲洲不適地皺緊眉頭,偏偏程灝不好好看病,老拿那東西在他胸口磨蹭。
又過了幾秒,見程灝沒有半分收斂,林羲洲忍不下去,不耐煩地一把扯下他的手,「好了沒有?!」
程灝見好就收,笑眯眯地收起聽診器,又拿了溫度計讓林羲洲夾在腋下,對張嫂道,「沒什麼的,心律正常,脈搏也正常,估計低熱只是因為發燒剛過,還沒好利索而已,不嚴重的。」
幾分鐘後,程灝抽出溫度計,讓張嫂看了頂端碰到378°的水銀柱,對林羲洲擔憂不已的保姆才放心地進廚房收拾碗筷。
林羲洲冷哼了一聲,「程灝,你別得寸進尺。」
「寶貝,我以為我們這是在調。情。」程灝無辜地看著他。
寶貝?調。情?
林羲洲壓抑著怒火,對著程灝一字一句地道,「第一,別叫我寶貝,我他媽噁心得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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