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5页)

你。”他转头望着我,“这是瘾,戒不掉。”

我闭上眼睛,眼泪一颗一颗掉在杯子里,留下两道烧灼的痕迹。

有人拿走了我手里的关东煮,我还没吃完,不想他扔掉,于是睁开眼睛寻找,却什么都看不到,逆光的模糊阴影压下来,那是他的肩膀,热息拂面,咖啡苦香牢牢印在我犹带泪痕的唇上。

“开朗。”他低低地叹息,更深地进入,浓烈的曼特宁在拥挤湍急的口腔里弥散,伴着眼泪的咸涩,那味道不好,一点都不好,可我抗拒不了。

苏湛,难道你不是瘾,难道我就戒得掉。

我屈服了,环住他颈项,像真正的瘾君子那样,任他吐哺而来的毒药一寸一寸转移扩散整个身体灵魂,春夜凄迷,沉沦中自有天堂。

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了,只知道若我不是住在五公里外的798而是远一点的什么地方,苏氏沃尔沃餐厅可能就要变身路边钟点房。苏湛几乎一进门就把我扔到了床上,我要他轻一点慢一点,他咬着我肩膀笑着说断药太久,缓不过来,开朗开朗你多担待。

要我担待什么呢,担待还不十分熟悉彼此而难免的那一点生涩紧张,还是担待他年轻身体宣泄不尽几乎要将我撕碎的力量,还差了一点体贴,还差了一点温存,可那有什么呢,那张喘息着不断滴落汗水的脸庞,我抚摸,深吻,十指双唇,清清楚楚地读到情人间才有的怜惜与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如今这形势,船戏真tmd是个技术活……我没有写脖子以下,没有,对吧,最后都只写了摸摸脸呀亲亲嘴不是么,乃们尽管举报。

挥拳,要解放!要解放!要解放!

看在作者夹缝中求生存的艰难份上,乃们不该按个爪鼓个掌么……

☆、欢乐生活

“苏湛。”

“苏湛……”

“苏湛——”

某人不理我,只在我以各种腔调念他名字的时候泛起倦懒而满足的微笑。

“师兄!”

我忍无可忍了,他可算睁眼了,“嗯?”

“十一点了。”

“嗯。”

我搬开他胳膊支起身,“你该回去啦,明天还上班呢。”

“师妹啊你有没有同情心,天这么晚,我这么累,你叫我回去?”

“天这么晚,你这么累?你还好意思说?”我一拳捶去,正被他接住,压在小肚子上揉着搓着不放,“我不走了,今晚就住你这儿了。”

“你连个换洗衣服都没有你住我这儿?”我低叫,抬眼看床下一地狼藉的衣物,“我这儿可没有烘干机,你那衬衣明天哪里还能穿……”

苏湛笑得见牙不见眼,原本平坦的小腹在我手掌下面一抽一抽地,“我要告诉你我有呢?”

“有啥?烘干机?”

“睡衣,内裤,袜子,衬衣,牙刷,毛巾,哦还有刮胡刀和须后水。”

我惊得不能自已,顾不上腰膝酸软手脚无力,裹着毯子爬下床,某人还四仰八叉躺着,遥控我检查衣柜和洗手间——果然各处角落都藏着他上次借地洗澡后偷偷留下来的整套家当。我把大花睡衣砸到他胸前,气急败坏地喊,“苏湛你太过分了,你那会儿就不安好心啊你……”

“这怎么叫不安好心?这叫有备无患。”他一把将我捞上床,满脸的小人得志、乐不可支,“我还没说你呢Michel同学,这么没有观察力没有警惕性,家里多出那么多东西,几天了都不知道……”

“我哪想得到!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这么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嗯?谁不要脸?”苏湛狞笑着翻身压实了我,一手束住我双腕,另一手拼命挠我肋下,直把我挠得含泪讨饶才勉强放开,我手脚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