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王虢。
王虢恍然所悟,心虚得不得了,连连干笑,饶头,刻意回避少年深邃凌厉的目光。少年看看可怜的兄妹,头也不回地忽然说:“王老板,他们可否转卖给在下,在下受家母所托手下正好缺人。”
“额?……啊!”王虢惊讶,“这——”
“啊!”萧逸和萧洛也是惊愕得不得了。这个萍水相逢的公子竟要买他们?!
少年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元放在王虢手中,笑道:“不知这些够不够?如果不够在下回去再拿。”
王虢望着那锭璀亮的银元两眼发直,咽了咽口水,又结巴道:“这,这,不太,太好吧……恩公,恩公的钱,钱,怎么能,能要……”
看王虢那一脸既是放光又是假维的表情,说话时结巴时顺溜,少年可笑,“那王老板就是答应了?”
王虢一边把银元往怀里塞一边却又颇是为难的推说:“恩公要么,拿去便是了……我又不缺这两个小仆人……恩公太客气了……呵呵……”
少年将这一切默默放在眼里,笑着与王虢客气呀,可在萧逸萧洛看来莫名其妙。王虢怒目朝萧逸他们吼道:“两个没礼数的家伙还不快快拜见你们的新主子!”萧逸呆愣,王虢吼:“还不快叫这位少爷!愣着干嘛?!”
少年看萧逸茫然地应声叫了自己一声“少爷”更是觉得有趣,笑得飒爽,突然少年两手一拍,“哎呀!”叫一声,“我忘了我还在跟人下棋呢!失礼失礼,王老板,在下先行告辞,还多谢王老板忍痛割爱了……”
“哪里,区区两个家仆而已……唉,恩公不会是在这海棠令中与人博弈吧?”
“正是。”
王虢惊喜,“噢!恩公少年才高定能获得海棠令的魁首,可否允许在下也一同去观围?”
少年笑,“有何不可,王老板请。”
王虢殷勤地为少年撑伞,而后面不知如何是好的萧逸对萧洛说:“这姓王的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明明那么贪还偏偏对那人留着那么点真诚。”萧洛摇头,看着那少年的清秀纤细的背影,说:“真真让人捉摸不透的是那个人。”
王虢叫嚷,“还不快点你们两个笨蛋!”
少年停下脚步,望着王虢有些危险地笑道:“王老板,现在他们是我的人了,你这样说他们是笨蛋岂不是暗讽在下……”
“嘿嘿,恩公大人有大量,有大量……”王虢尴尬。
少年萧然回首淡淡召唤,“你们还不快过来。”
大厅内窗明几净,宽敞繁丽,各张方桌上放着一只白脂玉胆瓶其中错落有致地插满了枝枝嫣红海棠花,花朵是那么妩媚而嫣润,色泽宛如春云春水带轻霞般的富丽荣华又文雅精致,窗外方才还冷冻了身心的细雨冷雾,却在此时看来多了一种梦幻的诗意感,阑风伏雨,雨落棠花。海棠令楼中一架硕大的青烟素底灼灼棠花的画屏上提着前朝苏子的海棠花赋——“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濛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萧逸和萧洛都被这海棠令中压制华丽的一切震撼了,从前没有享受福气过这些奢华的他们惊讶又好奇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萧洛惊叫一声,拉过萧逸,指着海棠令内院中,“快看——”只见内里庭院中有两棵高大的海棠花树,春霞般的花朵正执盛放的极盛期,纷纷繁繁,灼灼夭夭,伴着烟雨朦胧无声无息地吐芳纳香。
“秾丽最宜新著雨,娇饶全在欲开时。”
身边传来一个温柔清澈的声音,他们转头一看,竟是那新认的少年少爷不疾不徐地走到隔他们一张空桌子的对面,也望着庭院之中,轻轻吟颂。萧逸和萧洛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他们不是应该不甘愿为人奴仆的吗?可是,对这样一个时而似冷烟般清绝时而如春水般温柔的人,他们实在提不起一丝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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