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4/4页)

灯火,就走到一块空地处,进行方便。刚解下裤带,却打起了趔趄,险些跌倒。紧急中,我抱住了一棵小柳树,靠在小柳树上才把那泡尿给尿了出来。哗啦了一阵子,肚子里轻松了,我就收了尿。接着,我就按照程序整理好里面的东西,最后系裤带。迷迷糊糊的,我不知怎地将小柳树与我的裤带系到了一起。抬脚一走,人却被裤带拴在了小柳树上,就象是有人在拉我。

这时候,酒劲顶得我眼睛也睁不开了,我脑子也迷迷糊糊的,总觉得是邓未来又逗着我喝酒,我就说:“你别拉啦的是,你拉我也不喝的是。”可是,我还是走不掉,倒见那棵小柳树跟着额一晃一晃的,象是在跳舞。叽。

我的战友邓未来和蔡平两个人喝着酒,你一杯我一杯的,也都觉得到位了,这一下子才忽然明白:呵,怎么酒都是我们两个人喝?汪有志呢?尿泡尿能尿这么长时间?莫不是趁机在外面躲酒吧。

于是,二人便出了文化馆的后门,来到官路坑的沟崖上来找我。

他们来找我的时候,我还在醉梦中,我依然将那棵小柳树当成邓未来,并对着“邓未来”发火了,发出了最后的通碟:

“你放不放我走的是?你不放我走我还要作诗!”

“哈哈哈,”邓未来与蔡平都大笑起来。

这一笑,我的酒才醒了一些。但我还是不明白这怎么回事:咦?你看,我要走,这棵小柳树却留着我的是,跟额假客气,咦?真有意思哩。

邓未来这才走上去,发现了其中的奥谜,哭笑不得地替我解开裤带,避开小柳树,重新帮我系好裤子。我这时候忽然觉得身子一软,酒力又一次地袭上来了,就倒在了邓未来的怀里。于是,邓未来与蔡平就把喝醉了的我抬回了我在文化馆里的一间临时宿舍。

第二天,我我一觉还未睡醒,就听着有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又是邓大馆长吗?你让我多睡一会儿好不?我头涨得一个头顶俩个头了。”

我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去开门。开门一看。吃了一惊,原来是枣针,后面跟着邓未来。

“你不是说你不拉革命的后腿吗?怎么跟着进城来了?”我见枣针来了,有些不高兴,认为枣针违约了。

邓未来说:“瞧你说的,人家枣针就这觉悟?人家是进城支持你革命来了。你昨天被那位一天一日的娘们气走后,枣针当天晚上就与那娘们骂了一架,不放心你,这才一早就来看你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这才笑了。先谢了谢邓未来,又对枣针说:“你来县城也不打个招声,又木来过县里,这城市里可跟咱卧龙镇大不一样,你要是摸迷了路咋办?”

枣针眼睛眨巴了两下,心疼地看着额说:“你不是说县城不大,放个屁都能臭几条街吗?所以我就来了。”

我看了看枣针,心里说真是没文化,让这样的女人进城。真得先上两堂进城教育课。

将枣针迎进屋,邓未来就忙他的事去了。我就问枣针吃了没有,枣针说还没有。我打了半桶水,刷了牙。洗了脸,说:“我去买点吃的,你就在这里不要乱跑,这城里既有大街。又有小巷,我抽空带你摸熟了再出去,不然的话你出了门可就找不着回来的地方了。”枣针也很听话。说好。

出了文化馆的大门,不远处有条巷子,那里有不少卖早点的。我买了油条、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