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2/4页)
了。某日比较闲,林惜南试着在练习室专心待了六个小时,站起来时已不知人间几何,而有些比她待得更长的人都还精神抖擞地走出去。这样的对比,实在太明显。
于是,她决定早上起来一边听广播试着翻译一边跳绳,半个小时;晚上睡前则在操场跑步,回顾这一天的内容,听听晚间新闻。萧文翰知道她的意图后便抽了早上的时间陪着她,不让她听广播了,他来读英语报纸给她,要她翻译。一开始老是被他嘲笑翻了一句落了一段,后来越来越顺利,竟然也能八九不离十了,倒比同传室还有效些,估计是被刺激出来的。见英翻中挑不出她毛病了,他又开始读中文报纸,甚至把他自个儿的论文拿出来读,又是一个被嘲笑的过程。林惜南有时候被气得挥着绳子追着他打,他还乐得喝了蜜一样。锻炼的时间一长,效果是各种各样的好啊。不只是体力精力上去了,心境开朗了,精神头足了,便是气色也好了,面色红润有光泽,她常常看着文件就能听到萧文翰在一片寂静中忽然咽口水的咕咚声,通常后续就是落入魔掌惨遭蹂躏,直到星星之火即将燎原,肇事者呼啦啦一下子逃离现场,丢下一句话:“媳妇儿啊,你太诱人了,我这就赚大钱把你娶回去藏起来。”
除去自己的事情,林惜南也没忘了萧文翰可忙着呢。空闲又不想练习的时候,就做足份的午餐晚餐或者水果沙拉带去公司分给整个组。这种时候并不很多,但每一次去那个累得狗一样的开发组就跟过节发到肉骨头似的。萧文翰在一帮介于男生与男人之间的男性生物怨毒的目光里跟林惜南闹,林惜南不想在外面太亲密,他就一定要缠着她搂搂抱抱。一两次下来,林惜南学聪明了,一分完食物就去跟少得可怜的两个女生扎堆,萧文翰在别的女生面前从来都是自闭症儿童,只好一边写程序一边幽怨地瞟她。这个后果自然是出错,被组长狠批,被组员笑话,林惜南威胁再也不来了,这才收敛一些。约定好,他不缠她,但她得待在他一臂之内。
一坐近了她就有些敛不住心思,分明是拿了他的书在练习视译,看着看着就被他专注工作的神情吸引了。浓眉轻微地拧着,眉心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川字,黑漆漆的眸子里闪着不知名的光华,随着眼珠的移动而流动,有了生命一般,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带得颊边的肌肉鼓起一点点,很是可爱。她几乎都要忍不住拿手描摹一番了,然后就有人忽然出个声,当然,不是因为注意到她的小心思而故意弄的。
后来又发觉他们都不穿正装的,因为这个新成立的小公司本来就这么一个组,连个打杂的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制度了。于是,她也会想象一下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是什么样子,很自然地就联想到洋娃娃般的小女孩儿踩了妈妈的高跟鞋的情景。很久很久以后,她忽然再想起这时的想法会很有抽自己的冲动,因为事实证明,这人穿上西装完全可以用某个很烂俗的骂人话来形容:衣冠禽兽。哦,远了,那是后话了。
六月二日,林惜南便二十五了。萧文翰本想请两天假陪她出去转转,林惜南不想耽误他,便假装气呼呼地瞪他:“我可是又老了一岁!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萧文翰却当了真,相当郑重地捧着她的脸看进她眼里说:“我很遗憾没能早几年出生,以至于让你等得这么辛苦。”林惜南能说什么?其实她也没有一心等他,她也在做自己的事。所以,只能扭头躲开他温热的手掌,抹泪罢了。后来他又常常缠着她闹,说什么十八岁的男人看二十一岁的女人,二十二岁的男人看二十五岁的女人,二十七岁的男人看三十岁的女人,三十岁的男人看三十三岁的女人其实感觉没差,永远都是优雅美丽成熟知性的,那些小动作尤为可爱,同时,还很……魅惑。他们那时都没有发觉,萧文翰无意间说出来的那几个时间,恰恰是他们这段关系最明显的几个节点。
八月底,林惜南在萧文翰的千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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