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4/4页)

也不行,出力气的事你还是不行,你说说你到底有什么用?”王氏骂了一通进屋换衣裳去了。

谢芬立在桌旁两只手紧紧的绞着,咬着唇一双眼睛泛红的。

谢花拉拉她的手“二姐,灶上我给你热了水,你去洗洗,别病着了。”

哪知道谢芬突然一把甩开她的手,“不用你管。”蹬蹬的跑回房间把闩了起来。

哎,大人总是拿孩子作比较,之前她被王氏各种打击打骂,打她被拐回来后,王氏鲜少骂她极难听的话,也几乎不打她,要说王氏转了性子那不可能。其实合理的解释是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她的价值让王氏和谢广赋开始重视她。但在十二岁的谢芬心里,因为妹妹她成了被爹娘嫌弃的娃。

谢花拍门,谢芬不肯开门。

王氏从房里换好衣服出来“别管她,有本事在里面永远别出来,做错了事也没打她,骂她几句就闩门甩脸子的,三天不打上房揭房,想着你们大了,打了不好看,没想到个个都是找打的主。去烧火,别人家饭都落肚了。”

谢花把火烧旺,王氏简单的炒了酸菜肉,又煮了一碗大冬瓜。谢广赋终于醒了酒,但是吃不下干饭,谢花便给他盛了一碗稀饭。

叫谢芬出来吃饭,谢芬也不答理。

王氏摔了下筷子“喊什么喊,她要吃什么饭,气就气饱了。”

谢花默默的拿小碗留了些菜出来,王氏又说留什么菜,饿她个三天看她还敢不敢使性子的。

谢广赋揉着太阳穴,满脸醉后的难受“行了,少说两句,孩子都十二了,留点脸面给她。”

吃了饭,把红薯藤要剪红薯秧,王氏在大堂屋里喊“有些人不要以为不吃饭就能不干活,该是自己该干的活,要偷懒的话,小心我大棒子侍候。”

没过多久,谢芬就从屋里,衣裳换了,披着头,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肿冒冒的。脸颊也是红通通的。谢芬拿了根板凳就坐在背篓旁剪起红薯藤来。

谢花拿了干稻草,把剪好的红薯藤给捆成一小把一小把的放在簸箕里。她瞧谢芬眼神有些散涣,呼吸声有点重,怕是要病了。谢芬迁怒于她,她说什么都会弄巧成拙。

剪好红薯藤,谢花翻了些治发烧的草药出来切碎,人说久病自成医,她挖的草药多了,对这些草药的药理也是略知一些,草药丢进药罐里备着。

申时末,雨终于停了,土地湿润,此时把红薯藤□□土里最易成活。谢广赋也下地去了,谢花又留在家里看屋,本来她说她去换谢芬留在家里,谢芬非但不领情反而讥讽下地的粗活就该她来干。

插完红薯回来谢芬就爬到床上睡觉去了,谢花进去瞧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只是睡得极不安稳。摸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看来是发烧了。

她赶忙去伙房把往早已备好药的药罐子里添加了些水,升火熬药。又想着她没吃晌饭,便把中午谢广赋没吃完的稀饭加了些水再熬一次。

王氏进屋去瞧了谢芬出来“老二性子最是古怪,都病成这样了还要斗着一口气。发起脾气来最是倔强!”

谢花实在忍不住了,驳斥道“娘,姐背那么重的一背篓红薯藤,雨大路滑,摔到塘里肯定也受了惊,你不关心下也就算了,还张嘴骂二姐,你这样泥菩萨也有三分气性。”

“如今个个都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了,敢数落起当娘的来了。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