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长发,许多男人都有一种长发情结,喜欢那一触到底的柔顺。
言柏尧轻轻地抓着她的肩膀,眼底深处闪过期盼,问道:“为什么?”汪水茉疑惑地抬起了头,直视着他:“什么?”言柏尧有些不耐,她还在装傻吗?索性脱口而出:“为什么来我的订婚宴会?”
她嘴角微扯,淡笑了出来,似乎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太过幼稚了:“没有为什么!我只是刚好在那里而已。”言柏尧觉得心底深处的烦躁又开始骚动起来,她就喜欢跟他装。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道:“那为什么要停机?”
她还是在笑,笑意更浓了些,仿佛风中的花,略带嘲讽:“言先生,我的电话是停还是开?我想这是我个人的权利。不必向你汇报吧!”
她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同当年一样,吵架的时候总是有本事惹得他发狂。他连连点着头,道:“对!是!我是管不着!我是没有这个权利!好——那我问你,为什么留着加州的房子?为什么那房子里的东西,该死地都没有动过?”
他还是回去过了,就在所有的事情都画上句号的时候,原来老天爷能给的实在不多。她的笑容缓缓地凝结在了嘴角,眼帘微微垂下,从他的角度只看到那睫毛如同飞舞的蝶翼,在她粉嫩白皙的脸上勾出一抹微微的淡青。他的声音不自觉地轻了下来:“为什么?”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他直接坐了当天晚上的飞机飞去了上海,但她的电话还是处于停机状态。他索性驱车赶到了她所在的城市。是江南很有名的一个小城,枕河人家,景色宜人。在一起的时候她老是跟他说,她们那里是有名的丝绸之府,鱼米之乡,小桥流水人家。这却是他第一次去,细雨蒙蒙中,微风拂动垂柳,果然跟她说的一样美丽。
汪父的房地产公司位于当地繁忙的商业地段,接待处的小姐问了名字,才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汪父就下了电梯,显然诧异万分,迎了出来:“言先生,你好,你好。怎么有空来我公司呢?”
他亦客套地道:“正好出差,路过这里。所以过来看望一下汪先生。”天知道他为了这个路过,已经快一天一夜没睡了,只在飞机上和车子里打了一下盹。其实根本睡不着,就是急着想见她,问个明白。
进了汪父的办公室,闲聊了一会儿。他思忖一下时机,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汪小姐不知是否与你联系过?”汪父的眼里有很多的审视意味,但还是如实地将她在上海的地址告诉了他。送他上车前,面色凝重地说:“言先生,尽管我不知道你跟我女儿之间有什么事情要谈,我只希望我女儿每一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早在贷款下来之时,他就曾在水茉面前提过言柏尧的名字,女儿沉默了一会儿,却淡淡地告诉他,只是个校友而已。可他是过来人,心里多少有些明白。只是水茉不肯说,他这个做父亲的就不问罢了。
汪水茉掐着手心,笨拙地想给自己一点微弱的保护,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他,那熟悉的轮廓,熟悉的气味,是的,还是那么熟悉。只是都已成了过去,是他切断了她所有的妄想。当他把戒指套入他未婚妻手指的那一瞬间,她把戒指送人的那一刻,她是彻底明白了,无论她如何想抓住,从此以后只有路归路,桥归桥,再不剩半点牵连。
她冷淡地道:“真的没有为什么,言先生。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相信你也是!”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隐约觉得她跟前段时间又有了很多不同,仿佛更冷、更淡了。他用力扣着她的肩膀,亦冷冷地道:“我要听你解释。汪水茉,你欠我一个解释。”
就算跟自己说一切都过去了,可她的心还是会疼,很疼。微微笑了起来,她竟然还是可以扯着嘴角笑出来的:“既然言先生这么想知道的话,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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