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些发疼的脚腕,打量起软禁自己的这个房间。
这房间明显是个女子住的闺房,房间里打扫得窗明几净,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青石条案,案头上放着一个白色瓷瓶,里面插着几枝新鲜的紫薇花枝,只是小桃感觉这房间却不象有人住过的模样,虽然房间很是干净,但她打开衣箱里面却只有两套旧衣,而且衣衫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打开了,小桃不禁有几分迷惑。待她走到梳妆台前,却见明亮的铜镜下放着一个紫红的荷包,她好奇的拿在手上观看,只见那荷包紫缎的面料,上面绣着一对鸳鸯在莲池中并头缠颈游动,旁边一枝白莲开得娉娉婷婷。小桃虽自己的刺绣功夫有限,但她母亲林氏是刺绣高手,她见这个荷包的手工甚精细异常,就连那鸳鸯都是用金线勾边,翻开反面看时却也是一丝不乱,显然绣这荷包之人手工之巧不在林氏之下。小桃正赞叹着,就见荷包底部绣着蚕豆大小的一个金色的‘聂’字。她突然之间觉得有些眼熟,好象以前有什么人也给自己看过这么一个底部绣字的荷包,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难不成绣这荷包的女子姓聂?她寻思间又看那梳妆台前的簪环匣子,里面竟是一整匣子的簪环首饰,金钗玉簪都有,只是样式有些老旧,象是很久以前的款式,同样是蒙了些灰尘。
小桃正在暗自揣测这屋子的主人和紫烟的关系,就听窗外走廊处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响起几个人的说话声,只听一个老者的声音大声骂道:“混帐!谁让你们擅做主张这样做的?你们反了天了不成?”
紧接着一个男人压低了嗓音道:“老爷,咱夫妻俩实在不忍心看你整日思念小姐和夫人,你这都病了十多天了,只是不好,怕不是想小姐夫人想出病来,我和我家婆娘实在看不下去,就把小姐。。。请。。。请来了。。。”
放屁!小桃暗骂道,有你这样请人的么?你这分明是抢人好不好?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下明目张胆的强抢良家女子!她还没腹诽完,就听外面那个老爷声音大喝一声道:
“放屁!有你这样请人的么!这是明抢!跟强盗有什么区别,我聂府的人都给你丢尽了!”
小桃听了忍不住好笑,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却被这老者给说出来了。咦,聂府,刚刚那个精美的荷包上不就绣着个聂字吗?难道那荷包是有人绣给这位聂府老爷的,小桃满头黑线的想,该不会是紫烟吧?
这时外面两声扑通声,分明是人下跪的声音,就听一个妇人的声音道:“老爷,聂忠都是听了我的挑唆才做出这样的行事来,老爷要罚就罚我一人吧!”
只听那聂老爷一阵剧烈的咳嗽,好半晌才停了下来,嗓子也暗哑了起来,“你们都反了反了,等我过后跟你们算帐,还不快去把门打开。”
接着一阵开锁的声音,小桃心道正主儿终于来了,我今儿倒要瞧瞧你们聂府究竟什么来路,敢在大街上绑人?刚想到这里,就见房间的门哗啦一声打开,一个穿着家常青缎长衣的老者一步跨了进来,小桃见他五十来岁年纪,胡子灰白,发髻有些散乱,似乎刚从床上匆忙爬起来,连脚上穿的鞋子也不是一对。小桃看到这里禁不住笑了,因为她已经认出眼前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一个多月前在锦绣坊门前被程嬷嬷赶出来的那位!看来事情很有趣哦。
那老者聂川见了小桃也是一惊,整个人都呆住了。跟着他脚步进来的那一对绑架夫妻也是一愣,脸色刹那间苍白起来,同时大叫道:“你是谁?”
“我还想问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绑了来?”小桃瞄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夫妻俩一眼,慢悠悠的道:“我倒想听听你们的解释。”
聂川登时一个头如栲栳般大,涨痛不已。他刚才进门时还有几分担忧几分恼怒甚至几分暗自的窃喜,谁知眼前这个坐在床边穿着淡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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