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4页)
去了抢不到的是家里的祖坟没冒青烟。
在电视上,我也没少见过抛绣球的场面。一位千金丽人手捧用绸子结成球花状的绣球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轻纱遮面,引人一睹观之。纤纤玉手,轻画弧线,绣球便像月老手中的红线去寻找所谓的有缘人。通常情况下都是小姐抛了球,侧过身,不敢看楼下众人争夺绣球的揪心场面。正所谓一球定人生,嫁得有点莫名其妙。听天由命也好,缘由球定也罢,无不昭示着古代女子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无法主宰自己的人生。哪有现代的女人独立自主,一人也能撑起半边天的逍遥。
我问李伯:“抛绣球真的就是谁抢到绣球,谁就可以迎娶这位赵小姐吗?”
“当然不是了,你说的,那叫天定。还得有人选这个环节。”李伯郑重地说。
“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难道天定的接球者还可能不入选,虽说有门当户对之说,但抛绣球不就是全凭天意作主吗?既然天都作不了主,那赵小姐要嫁给谁呀?”我将心中的疑问说出。
“嫁给过关的人啊!公子可能不知道,咱这抛绣球不是只抛一次。一般情况下是抛十次,若是参与的人很多,可以再增加次数。接到绣球的人被称为天定候选人。这就是天选。这些天定候选人再经过道德、武艺与文采的比试,获胜者才可抱得美人归。这叫人选。”
听李伯这么一讲解,还挺有意思的。既有上天的指派又可从中选出比较优秀的,虽未从根本上解脱愚昧,但也缓解了所嫁非人的单一局面。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个古代既熟悉又陌生。虽然架空历史,但又没脱离我熟悉的古代历史进程。好像有人制定了规则又被这个古代的人加以改进和补充,使其趋向完善。对这个古代我充满了好奇,现在,反而不那么着急地逃跑,不那么着急地想找到唐逸,也不那么着急地想回家了。我倒想看看这个古代还有哪些神奇与古怪。于是未经大脑就冒出我一句以后想起来就后悔的话来。
“听着可真有趣,李伯,我们先别赶路了,不如也去凑凑热闹。”
“那怎么行,公子你可是一个……”李伯欲言又止,表情有些迷惑。
“我全涂黑它,谅他们也看不出来。反正我也不抢,只是看看热闹而已。”我想李伯担心的无非也就这两点。
“那公子你不怕被你哥哥抓回去吗?”李伯担忧地问。
“我都这样了,他能认出我来才怪呢。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就是想看看这位美若天仙的赵小姐能嫁给谁,看完咱就走。”
李伯看我如此坚决,就没在说什么。因为中午才到抛绣球的时间,所以也就边走边逛。一会看看这,一会看看那,并时刻发挥我不耻下问的精神,搞得李伯直问我的家乡到底在哪。
走着走着,一堆人在那边的小摊边围着,吵吵嚷嚷的,好像在喊“下注啦”“一号”“三号”“猫”之类的。难道是赌博,赌注是猫,没听说还玩赢猫的啊?
我看向李伯,李伯顿时明白了我的请教,便说:“那叫猜牌,是赌场中最简单易玩的一种,但却很少能有人赢到最后。我以前玩这个,一把也没赢过,输了不少钱。”
“哦,那我们去看看。”听李伯,那么一说,我就更好奇了。
待我们挤到里面时,才得以窥见全貌。只见一个体形健硕肤色黝黑的人,手里拿着三个木牌,上面分别刻画着猫、狗、猪三种动物。李伯说还有刻鸡鸭鹅的呢,木牌上刻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猜对让你猜的那种动物在什么位置。那位壮汉估计就是赌场上的庄家,只听他喊这把还是猜猫,便见他先是把木牌放在案子上让大家看好猫的位置,然后翻过去。左手右手拿着木牌倒来倒去,倒了一会停了下来,让大家下注。这倒有点像电视上演的扣碗的赌法,猜哪个碗里面有东西。众人很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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