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页)

雪。等云来走近,潘希年向他介绍身边的两个朋友,原来一个是吉他社的社长萧畅,另一个是潘希年的室友陆敏。

当晚活动的主题就是由社长和几个老社员讲解和示范古典吉他的入门常识,并对一些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门乐器的学生进行基本的示范和演示,包括最基础的姿势和指法。类似的活动吉他社已经组织过好几次,每一个步骤进行起来都是驾轻就熟,潘希年作为协助者,配合起来也显得非常老练。云来不是初学者,参加活动的本意也不在吉他本身,就作为旁听者安安静静地看完全程。在仔细听完社团的讲座之后,他发觉确实是说得条理清楚、逻辑到位,每一次实践和演示的环节安排显然也是经过精心的考量,如此周密而周到地组织这样一个实在算不上热门的社团活动,这让他也不由得佩服起组织者来。

活动为时一个半小时,但结束之后还有好些年轻的女生不舍得离开,围着那英俊的吉他社社长请教各种关于吉他和音乐的问题,热切的神情里,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迷恋来。云来看了一会儿,走到潘希年身边,轻声说:“潘希年。”

潘希年正帮着收拾道具,听到云来的声音转过头来:“嗯,我以为你走了呢。”

还没。“怎么样,还有趣吗?”

很不错。活动的具体流程也是你们社长排定的 吗?做得很好,要是我一点吉他也不会弹,听完这一堂课,也会忍不住热血沸腾要买把吉他回来学一学啦。“哦,老萧的鼓动力向来一流,他真是太喜欢吉他了,只要你真的喜欢又想学,他就是坐下来教你三天三夜也绝不说累。我们社在学校里是小社团,都是他一年年地撑下来的。这点上我是很佩服他的。”

她看起来和萧畅很是熟稔,说起他来脸上自然流露出对于朋友的自豪和认可。云来听她这样说,忍不住又去看被女生簇拥着的萧畅,他正在不厌其烦地示范一个滑弦的指法,果然一如潘希年所说的耐心而细致。

这时潘希年说:“你说你会弹,又说今晚上过来,我还以为你会把吉他也带来呢。”

想带的,后来觉得这是你们社团的活动,我第一次来拜山,还是老实一点。“这有什么关系?你也看到了,我们团里没什么规矩,下次要是再来玩,记得把自己的吉他也拿上啊。我也是今年新进来的,陆敏说以前好些弹得好的师兄,因为毕业啊、升大四啊,这个学年都陆续退出了。”

云来心里一动:“那你们现在还招人吗?”

潘希年就笑:“你要入社?”

云来跟着笑:“我都研究生了,不知道这么老你们还要不要?”

老萧和你一样,也研一。他在社里都五年了,也没人嫌他老啊。你等我问问他。“这时提问的女生们也陆续散得差不多了。萧畅已经换掉刚才教学用的民谣吉他,从另一架琴盒里垒出一只新的吉他来,试了试音,很快就连成了断的曲调。他拨一次弦看一眼身边的陆敏,云来很快听出那支曲子是一首民谣的情歌,禁不住牵动了嘴角。而这琴声,迅速让这空阔的教室温暖了起来,连白炽灯那冷冰冰的光芒,也不再显得那么刺眼了。

潘希年等萧畅弹完,才走过去:”你们两个真是一刻都不放过卿卿我我的机会。老萧,我们社现在还招新人吗?有人毛遂自荐。“萧畅这才把目光从陆敏那儿移开。他人很瘦,这样瘦削如剑的人笑起来却很温和:”好啊,我们这儿还不是来去自由的。刚才我看见他一声不响坐了一个半小时,原来是希年你的朋友。“云来朝着萧畅伸出手:”你好,我是云来,景观系的。“萧畅,学语言的。”握手之后萧畅快速地打量了一下云来,“没带琴来?”

今天是拜山来的,就留在宿舍里了。“弹吉他的人手上有茧,不必格外声明什么,只要握个手就能大致知道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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