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5页)

没有便打掉原先该是她的牌取而代之,若不是她警觉,在掀开底牌的同时将牌互换,现在表面上赢的人是她,底子里惨的也会是她。

她的目的是留在靖城,而他的目的是用钱将她赶出靖城。可怕的男人,六百万美金赶走一个人,这手笔大得教人咋舌。

她靠记忆算牌才知道最后一局是烂牌;而他,似乎早在发牌员发牌前就知道结果,为了赶她出靖城以绝后患,他出千让她得到黑桃A,这之中谁优谁劣再明显也不过。

“你倒是躺得挺舒服的嘛,嘱?”

低沉浑厚的声音毫无预警地响起,仇爱防备地双手一使力,一个后空翻,双足平稳地落至沙发扶手上,看清来人时才松了戒心。

“是你。”

她跳下扶手,重新坐回沙发。

“你怕了?”索靖为她的防备举动讪笑。“方才的浪荡女到哪儿去了?”

“我叫她回来。”仇爱聪明地转弯绕话,上半身立刻靠向索靖笔直的双腿,由下磨蹭至上,直到双手能勾勒他肩颈的高度才停下。“怎么,你等不及了?”乌眸仰视严谨的漠然神态,仇爱端详着始终只露出半张脸的索靖。心里好奇他刻意遮掩右脸的原因。

“我等不及想知道,为什么李斯会没事送一个女人到我面前,是礼物还是祸水?”

仇爱咯咯直笑。“我是红颜吗?足以担当祸水一职?”她语带自嘲似的笑谈:“索先生,你太抬举我了。”

红颜祸水……她配吗?

“说!”索靖一掌压上她的肩,逼她坐回沙发,自己则居高临下地坐在茶几与她对峙。

“李斯又想玩什么花样。”

“古时范蠡以西施献吴王所为何事?”仇爱聪明地坦然直言,没有隐瞒,怪只怪拉斯维加斯太小,与其被发现不如自己先说明来意。“你是中国人,难道猜不出这其中意义?”

“我没想到西方也流行色令智昏的把戏。”索靖冷然的褐瞳淡淡闪过一抹匪夷所思。“你的坦白倒令我惊讶,不怕我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仇爱讶异地指着自己,呵呵扬起笑。

“我不过就是一条贱命,值得你对我出手吗?你的目标应该是李斯·佛蓝多,而我只是一名小角色,需要你费心吗?”

索靖仔细端视眼前的女子,她的自嘲、她的应对完全让他无法察觉她的来意,除了他可推知的把戏外,莫名的,他觉得还有更大的内幕待他挖掘。

“不相信我吗?”仇爱看出他心中所想。“不相信也是对的,不过——你不打算好好享受我这个难得的'战利品'吗?”

“享受?”索靖颇不以为然。“你自认是母螳螂,不代表我会是那只愚不可及的公螳螂。”

冒着生命危险“享受”?他索靖在李斯·佛蓝多眼里是个急色鬼吗?

“我可没本事一口咬下你的头。”仇爱被他的比喻逗笑,他的幽默感异于常人,却十分合她的胃口。“不过,我倒想看看你的脸——整张脸!”她迅速出手想撩起他额前黑发,不料被他一手拍开,白皙的手背上立刻泛红。

“我对你没兴趣。”他抿嘴,她的举动令他不悦。“滚!”

“兴趣是可以引燃的。”艳唇轻合住自己火红的纤指妖野地舔吮,极尽挑逗之能事。“尤其对象是你们男人。”冲动好比野兽,低下而无耻。她恨恨骂在心底,没有一丝反应在妖媚的表情上。

“荡妇。”

“是吗?”仇爱垂下眼眸,藉以掩饰眼底不容忽视的憎恶,一掌突然覆上索靖两腿之间的男性象征处轻压。“男人的冲动谓之风流倜傥,女人的冲动是为荡妇淫娃——好一个双重标准。”

语尾一落,她突然倾身以唇瓣与他的相贴,空出的一手按在索靖肩颈处使他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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