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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边,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酒仙神韵就只有他们才能真正体会到喽。
有一天,某农民兄弟邀我们仨品尝他新酿的米酒,喝了个把小时,奇哥提出要上一回厕所。也许有些不胜酒意,其实还没有找到厕所他就已经小解了。酒意朦胧之间,撞到了一根电竿,当时他把直立在他面前的那根电线杆当成了人,感觉到有点不好意思,就对它说:“兄弟,请你让让,请你让让!”解释和劝说了半天,电杆就是不肯给他让路。奇哥可生气了,以为电竿想和他单挑,就说:“你再赌狠不让开路,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有什么后台,在我的辖区里面逞能,我可是真的要不客气了!”说完以后,见电竿还是没有动静,他就狠狠地给了电线杆两击直拳。除了自己的手感觉有些麻痛,电杆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他眯了眯迷雾般的醉眼抬头一看,望着高高的电杆,我的天哪!乖乖!怪不得你这样厉害,原来你最少有三米高,跟你打架打输了也不算丢我老奇的面子啊!
午夜,我们开着黄色的烂吉普车摇摇晃晃的走在山区的小路上。谁说酒醉的人眼力不好呢?不紧不慢的开着车的罗所长突然发话了:“奇哥,前面路上好象有一条死狗,你提上来吧,明天早晨好做狗杂火锅。”话还没落音,奇哥已经推开车门乐颠颠就跑过去抓。睡觉的野狗被刺眼的车灯惊醒了,扭转头就咬。还好奇哥反应快,转身就跑,慌慌张张地爬上了吉普车,一边拍着胸口一边说:“好险!好险!罗所长,你这条醉死鬼,还说是死狗,好在我反应快,要不然本部长差一点点就变成了野狗的美味!”
这就是人们眼中的奇哥,他今年已经四十七岁了,至今还在湖南省某贫困乡镇当着武装部长,还在从事着他的政法维稳工作。我在想,他如果再没有机会提拔或者是调进县城里工作,也许他就必须在偏远的乡镇干一辈子了。闲时聊起他的境遇,大家对他守得住寂寞、耐得住清贫的高尚情操表示同情与敬佩,这一回他可是真的发牢骚了:“他奶奶个熊的,老子没有那么高的境界,谁让鄙人是寡妇夜里想男人,上面没有人呢!”
作者题外话:一个工作在基层,有政绩却得不到重用的人;一个工作在基层,女人缘跟着工作跌宕起伏的人;一个外表狂放,其实雅俗共赏的人。
无赖是怎样俘虏美女的
俗话说得好,人的一生有三种情感是最珍贵最值得珍惜的,即:一起同过窗,纯洁;一起嫖过娼,亲切;一起扛过枪,命贴。武岩,是和我关系密切最贴心的战友。我们是在同一年入伍到湖北武汉,然后又被编入同一个新兵连队,说来也巧,新兵训练结束后组织又安排我们下到了同一个中队,三年军旅生涯结束,我们还是从部队乘坐同一台车一起复员回到湖南的。
武岩君在部队就是出了名的脸皮厚,不过对他来说他倒是应该感谢这副厚脸皮,别人脸皮厚被人骂成癞皮狗,他因厚脸皮抱得美人归。
刚退伍的第二年夏天,他打电话很夸张地告诉我,他已经找到了一位漂亮的女子做女朋友,在电话里他还告诉我那女子很有才华很温柔很可爱。我就弄不懂了,就凭他这样扁担大的字识不了一篓的粗人,才貌双全的女孩子能够瞧得上他?难道真的破天荒,我半信半疑。
决定去瞄瞄,路途不是很远,半天的时间就到了武家。战友不在,战友的妹子武霞在家玩着简易电脑。“听说你哥哥找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真的吗?”我温柔的探问。
“别听我哥吹牛,他是想偏了脑壳裂了颈——单相思罢了。”武霞一脸的不屑。
原来武岩君口中的女友还是武霞的学姐,是一个大三的学生,据说有才有貌,能唱能跳,而我的战友除了身材魁伟,五官长得还象那么回事外,可怜他是要房子没房子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