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4/5页)

的看着硕海道:“先生,我得了脏病。”

“脏病?呃……”硕海幡然醒悟,原来此人是得了脏病,如若不说明,硕海就快以为他得的是痔疮了。

“多少时日了?有何不适症状?”硕海从药水瓶里拿出一个浸泡过的小竹板,挑起高个子男人下体某物,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可从表面上瞧,未发现任何异常。

“大约半个月了,时感小腹坠涨,无晨勃,起初几日还稍有便血,先生,我得的是不是花柳病啊?我完了……已经跟我夫人隐瞒半个来月了,再这样下去,不被我夫人发现才怪,到时我夫人非闹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可。”

高个子越说语调越高,可情绪却越来越低落,看他面部的表情,险些就要哭了出来。

硕海瞧瞧他那表情,严肃的道:“暂时无法确诊你得的是不是花柳病,还要进行细致的检查,稍安勿躁,还是跟我讲讲起因吧。”

花柳病即性病,古人之所以称之为花柳病,是认为这是寻“花”问“柳”而得来之病,自然和嫖妓、生活不检点等有很大关系,种类也很多,可硕海通过肉眼观察高个子男人的某物,未见异常症状,看来要进行化验才能确诊,可眼下什么器械都没有,别说进一步化验,简单的血液和分泌物的化验都无法进行,硕海有些犯难了,心中不由得烦躁的唠叨了一句,“生活不洁岂是小事?花街柳巷怎就比性命还重要吗?”

“我……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我真的没去嫖妓,我……”

硕海看着高个子欲言又止好像十分委屈的模样,用眼中白色的部分斜睨了他一眼,“讲起因,你不讲清楚病史,寻不到根源,只能减低对你所患之病的治愈程度。”

“唉……简直是荒唐至极,好吧,病不避医,那在下就直言相告,还望先生为我守密,定会重谢,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时日,我夫人带着犬子回娘家探亲,剩我一人独自在家,正赶巧一久未见面的老友到访,我便留他在家吃酒,结果那日从傍晚喝到四更,我二人均是大醉,迷蒙中也不知……也不知怎么搞的,我们就……当时醉意太深,待到次日醒来,他说他那里很疼,我也感觉我那里很疼……随后我二人才惊觉我们……。”

高个子男人话讲到此,偷偷的用眼角瞄了一下硕海,见硕海面无惊讶,便继续道:“事后我惊愕不已,深恐自己是否有断袖之癖,可我已成婚四余载,孩子都已三岁,我和夫人关系很融洽,很恩爱,我怎会跟一男人……

悔啊,真是后悔莫及,悔之晚矣,从那日起,我便再无晨勃,三日后夫人从娘家归来,我竟无法再行房事,夫人责问,我更是无言以对,夫人便以为我在外胡作非为,整日郁郁寡欢,我真是……唉……。”

屋内瞬间变得格外安静,很安静,很安静,但二人心中却都心潮澎湃,高个子男人痛悔之中迷茫着,硕海的头脑中却是完全清晰了,他终于晓得了为何此人外观无任何性病症状,却又自称得了脏病了。

“您安心好了,您得的不是花柳病。”硕海放下手中的小竹板,“我让乐老给您开几副调节之药,过几日便不会再发生便血和腹坠现象。”

“不是花柳病?太好了,太好了!不过,这些日子,调节亢进之药我没少吃,可还是不管用,还是无法……。”

男子听闻自己得的不是花柳病,面上增添了几分喜色,可话还没说完,便被硕海给挡了回去,“可你为何吃了药症状还是未消?”

男子呆呆的摇摇头,硕海继续道:“你没得花柳病这是真的,但是你的心理障碍很严重。”

“心理障碍?何为心理障碍?”高个子男人一脸的不解。

硕海沉思片刻,有些不知从何讲起,如果告诉这位仁兄他主要是因为心理疾病造成了生理功能障碍,他能听得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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