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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少,你這回來也沒給人家通知一聲嗎?」戰友拍了他一下問道。

季臨淵道,「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都五年了,你怎麼就知道他還在這裡?說不定人家早畢業了。」

「不會的。」季臨淵斬釘截鐵的說道,「他喜歡念書,現在肯定是個研究生。」

「就算是那樣,你這也沒個地址,學校這麼大,咱總不能像個沒頭蒼蠅似的亂逛。趕緊的打個電話問問吧。」戰友催促道。

季臨淵笑道,「那倒也不用。我知道他的專業,只要去那一問准知道他在哪。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優秀,剛上大一就是學校里的風雲人物了。」

他說著朝金融系走去。好巧不巧,半途上見到一個熟人,正是李娟。

李娟看到他驚了一把,不可置信的說道,「季臨淵?!真是你?」

季臨淵笑道,「怎麼,才幾年就不認識了。」

李娟道,「確實是不敢認了。短寸頭、綠軍裝,哪是你的風格。」

季臨淵又笑了笑,在小麥色皮膚的映襯下,牙齒雪白雪白的,看著有幾分好笑。

李娟忍不住笑了一聲,道,「若是葉知秋看到你這樣……」說到這她突然停了下來,露出尷尬的神色,抿了下唇道,「你瞧我,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了,這麼長時間沒見,我請你吃飯,就學校食堂。」

季臨淵道,「還是這么小氣。行了,不用你破費。我今天是來找知秋的,趕緊告訴我他在哪?」他一面說一面往教學樓里走去。

李娟愣了愣,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問道,「你什麼意思?」

季臨淵瞧了她一眼,奇怪道,「什麼什麼意思,我就問知秋呢?他把我們租的房子退了,我就直接來學校找他了。」

李娟方聽到那句話就察覺到季臨淵還不知五年前那事,現在就更確定了,當下心頭一緊。

季臨淵等了一會兒見她不說話,嘖了一聲道,「別耽擱時間,快告訴我知秋在哪。」

李娟嘆了口氣,道,「我不敢說。」

「這有什麼不敢的。我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季臨淵臉色變了變,心想著莫非這五年他深愛的少年已經移情別戀?

這種事並非沒有可能。他一走就是五年,有幾個人的感情能經得起五年的分離?但他也不覺氣餒。失去了,再奪回來就是。

李娟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頓覺進退兩難,想了想道,「你先回家吧。你爸應該在家等你呢。」

不得不說季臨淵的父親是個天生的政治家,五年間又從一省之長升為了國務委員,成了a市新貴。

季臨淵聽她顧左右而言他,心裡紛亂至極,攥緊了拳頭問道,「知秋怎麼了?他是不是有其他人了?」

李娟搖了搖頭,眼睛望著他,終於還是說道,「那也好了。我不是很清楚他現在在哪,大概是死了。」

「你說誰死了?」季臨淵扯住她,面上扭曲的說道,「他到底在哪?是不是生氣了,不願見我?」

李娟掙了掙,皺著眉道,「我又不是有病,還會拿這種事開玩笑!五年前,他跳樓自殺了,後來就失去了音訊。」

季臨淵聽說到這裡,只覺得天旋地轉,目光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女生,喃喃道,「你騙我。」

「你不信就去問孫孟岩,當時是他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起來學校給葉知秋辦理的退學。應該是受了你父親的命令。」李娟又提供了一條消息,之後就不肯再言語。

「臨淵,先回家看看情況吧。」一旁的戰友出口說道。

季臨淵眼神木木的,機械般的跟著他走。他明明聽得見鳥鳴,感受得到花香,卻覺得周圍靜悄悄的,茫茫一片,白的晃眼。

突然,他心裡猛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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