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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手持95突击步枪在前面开道,两个装束打扮和身高几乎一样的女人则走在中间,青狼和藏狼则走在两个女人的两翼护卫着。
梁爽也戴上一副特制的大墨镜跟在安娜和雪狼的后面,两个手中钢枪子弹已上膛的战士断后,这两个战士几乎是用倒退的方式前进。
梁爽和雪狼作为安娜的贴身保镖,在安娜演讲时会站在安娜的左右两旁,因此他和雪狼都没有戴上钢盔和携带95突击步枪,只是在左右大腿上都插着一支92式手枪。两人不同的是,雪狼的外面还套着件白袍。
梁爽在行走过程中,眼睛不断地通过眼角处的墨镜部分仔细观察身后的情况。
做保镖的戴墨镜不是为了扮酷,而是为了实战作用。
戴上墨镜你可以放心仔细观察每一个人,被观察的人绝不会发现你的目光。而别人观察你,你却可以轻易捕捉,你还可以通过墨镜不动声息地观察身后的情况,这就是做保镖的为什么总喜欢戴墨镜的原因。
梁爽在走动时,呼吸的频率和迈步的频率和谐地统一起来,肌肉虽没有高度绷紧,但处在最佳的战斗状态。
他右手的摆动离枪套始终保持十五厘米左右的距离,他的食指微弯,这样的距离和手势,可以使他在最短的时间里掏出手枪,在大腿处蹭开保险就可以开枪射击。
此时的他犹如一只处在战斗状态的猎豹,向侵犯他的猎物发出严厉的警告——别来惹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10章 危机四伏
在演讲台十点钟方向约三百米处,有一座破破烂烂、摇摇欲坠的两层小木屋。
如果落向小木屋的炸弹有长眼睛,这幢小木屋早就灰飞烟灭了。
小木屋虽然躲过被炸得粉身碎骨的命运,但也逃不脱炸弹爆炸所释放的愤怒激情,炸弹的怒火把小木屋烧得面目全非。
木屋现在就像巍颤颤的、随时都有可能踏进棺材的耄耄老者,可能风大一点,它都有倒塌的危险。
危房,百分之百是危房,不能住人的危房。
但危房偏偏还有人居住。
家园已毁,没钱建新房子,危房总比以地为席,以天为被强吧?
这是饱受战火蹂躏,饱遭贫困煎熬的穷人的无奈和悲伤。
这间危房可以正面俯瞰整个演讲台,地理位置十分重要,防暴警察仔细搜索完该屋子后,一个持枪的防暴队员就在楼下站岗放哨,因为屋中的都是妇孺,防暴队员不方便留在二楼中。
危房上,一个穿着破裂破烂、蒙着面纱的妇人怀中抱着一个约一岁大的婴儿,正在凭窗而眺。
她怀中的孩子面黄肌瘦,皮包着骨。
孩子奄奄一息,差点儿吸气的力量也没有了。
孩子的母亲对此莫不关心,为什么这个母亲的心肠硬如铁石?
难道她怀中的孩子不是她亲生的?
这种悲惨的现象随处可见,心有余力不足啊,不足为怪。
她的眼睛浑浊,眼神呆滞,在痴痴地眺望着远方,可能在眺望中怀念她已经流逝的青春,或在眺望中咀咒这该死的战争夺走了他丈夫的性命,使她家破人亡。
妇人的目光掠过眼前低矮残破的房子,远远地落在安娜和雪狼的身上。她呆滞的目光霎时间涌起羡慕、妒忌、怨恨等等复杂神色,在她的双眸中不断地快速掠过,就像放电影时20倍的快进速度。
饱经穷困生活折磨的人怎会不羡慕富有而年轻的女孩子呢?
仇富恨穷是普通人正常的反应,所以妇人复杂的眼神并不令人感到奇怪,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妇人下列的行动。
她望着小孩童挥舞的褂子,眼神骤变,马上转过脸,悄悄把面纱掀开一点,嘴里不住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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