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页)
长上明猪?”他一脸雾水。
“我懂!我这个中国人又说了奇奇怪怪的话。我的意思是,我父母亲很疼我,疼得像捧在手掌心的明亮珠子。”她自己招认,不等人家来定罪。
“疼你,为什么要叫你心碎?我以为他们看到你心就碎了。”
“我的名字是辛穗,辛苦的辛,花穗的穗,意思是要辛勤耕种才能让稻料抽穗,不是心脏破碎,懂了吗?文盲先生。”
“我不喜欢你的名字。自己考虑,要我叫你矮冬瓜、小黄瓜还是Apple。”
“我才不要,辛穗就是辛穗,你喊我其他的,我一声也不应你。”
“笨蛋!辛穗就是难听,不管,我以后就叫你小黄瓜。”
她转头不应,以后他要是小黄瓜、小黄瓜的喊,她还有面子可言?
“Apple?”
她仍不理。
“妈……”及时拉住自己的口头禅,他瞪眼说:“笨女人,你到底要怎样?”
“我没要怎样,名字是我老爸老妈取的,辛穗就是辛穗。”她一吼,却发觉他笑得一脸诡谲。
“你喜欢‘笨女人’这称呼?我一喊你就应。以后我叫你笨笨。”
“笨笨不是称呼,是侮辱。”撇过脸,有点生气,她不想理他。
他换换姿势,却不小心压上她的头发。
辛穗一声呼痛,把气出在自己头发上。“臭头发,烦死了,明天去把你们通通剪掉。”
“不准剪,我爱看长发女生。”他反对她的话。
你喜欢看长发我就留吗?谁听你,爱管人的坏男生!把头发拉到身前,辛穗继续背对他。
“笨笨,晚安!”打个呵欠,这些日子失眠太多,他要慢慢补回来。
两只手从背后绕到前面圈住她的腰,他的头倚在她脖子边边,热热的气吹拂在她光洁的颈边,弄得她浑身不安稳,再顾不得生气。
他是小弟、他是小弟,辛穗在心中自我催眠。
没错!他和她那个赖皮小弟一样,总会在半夜爬上她的床,没她抱着、哄着就会睡不着,闭起眼睛,辛穗催眠成功。
拍拍环住腰间的大手,轻轻一声“晚安,辛勤”,她也闭上眼睛,缓缓入梦。
不到六点,辛穗起床。
她整理好自己,走到十六楼,“拜见”过护士长,连连几句对不起,端起早餐,走回特别病房。
拉起窗帘,斜斜的阳光从窗口透进来。
他眯起眼,嘴巴立刻被塞入一管温度计。“笨笨,你那么早起做什么?”含住温度计,他口齿不清。
“量体温不要说话。”话刚出口,她就后悔。回他这一声,不又摆明她不反对笨笨这个称谓。
“起床刷牙洗脸,等一下郑医师要来看你的伤口,请你合作一点。”
他躺着不动,凭什么要他听她的?望着她,他要看她能拿他奈何。
“不听话?晚上自己睡!”甩过脸,她到洗手间帮他放热水挤牙膏。
叹口气,生平首次妥协,居然是为了一颗抱枕?认了!
于是他合作地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餐、被医生看,甚至那四个自称他手足的“老先生”、“老太太”来看他时,他的态度一反平常的好。
“小钟,郑医师说你可以准备出院,告诉大姐,你想住在那里?大哥、二哥、二姐、我那里,还是跟爸妈、爷爷奶奶住阳明山别墅?”大姐谷绍华轻声相询。
“不出院,我要住这里,我才刚适应一个新看护。”
“好、好!都依你,你想住多久都随你,等你哪一天闲得无聊,想接手医院再告诉大哥,好不好?”二姐谷绍月接着说。
“好!”这个字是他最大让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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