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务与机密,若是他发狠投效敌营,只怕整个程氏企业都要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此事得从长计议,万万急不得!

又望了眼窗外愈来愈大的雨势,程天义沉痛地闭上眼,命令司机开车。

他得回去仔细安排布局。

第二天,他将于楷伦找去,特地问起了他的婚事。

“你和郁薇什么时候结婚呢?想一想,你们年纪也不小了呢!如果你们打算结婚,我会送你们一份大礼,还会放你一段长假,让你们好好去度蜜月。”他虚情假意地笑道。

这是他给于楷伦的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他肯放弃他女儿,回到刘郁薇身边,那么他会原谅他这一次。

毕竟是自己一手栽培壮大的树苗,要他硬生生折断,还真是有些不舍。

但于楷伦已经不愿再欺瞒他或悠悠,所以选择坦白:“我与郁薇并非真正的男女朋友,我永远也不会跟她结婚,我心里所爱的,另有其人。”

“是吗?”程天义愤慨在心里。

他不用问也知道,他所谓“心里的人”,指的就是他的宝贝女儿。

好!既然他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么他也不会对他客气,他程某人视若珍宝的独生女儿,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嫁给一介平民。

“好,我明白了,你回去吧!”

他不愧是只狡桧的老狐狸,脸上还笑着,但心里已经拟好对付他的对策。

于楷伦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

一开始是他多了一位助理,根据他义父程天义的说法,这是怕他肩上担子太重,所以多找了个人来分担他的工作量。

这本是美意,于楷伦知道自己应该感激涕零,但他实在压抑不了心底陡升的疑窦──这位程家亲戚出身的助理,未免管太多事了吧?

举凡他手边任何大大小小的事务,全部由他一手包办,小到出席例行晨会,大到审核重要文件,全由助理替他代劳了,他发现自己好像一夜之间成了闲人,除了喝茶、看报、上网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去询问程天义,老狐狸只笑着说:“闲?那不是很好吗?多少人想像你这么闲都办不到呢!过去十年你为程氏企业鞠躬尽瘁,也真的累坏了,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再出发。嗯?”

程天义的安抚,并未使他觉得好过,满满的不安与疑惑充斥心头,很快地,年间例行董事会议那天,他莫名其妙被调职,从程氏企业的执行长,成了高雄工厂的一名小小主任。

再也没有任何举动比这样的调职更让人明白,堂堂的于执行长失去恩宠,像条狗一样被主子无情地驱离,流放到遥远的边疆──呃不,是高雄厂区。

许多平日嫉妒他的好事者聚集在一起,幸灾乐祸地窃笑。

于楷伦很难受,别人怎么看他热闹,他都无所谓,但他不懂为何自己要遭受这样的惩罚?他做错了什么?

于是他冲动地闯进程天义的办公室,向他问个清楚。

“义父,这是怎么回事?”

“首先,请你进我的办公室之前先敲门。再来,请叫我董事长,于主任。”程天义不悦地从文件里抬起头,冷冷地斥责。

于楷伦像被当面打了一个大耳光,深吸口气,忍住难堪,以僵硬的礼貌语气回答:“是的,我很抱歉!董事长,能否请您告诉我,我为什么被撤去现有的职务,成了南部厂区的主任?”

“高雄厂区的主任没什么不好哇,我顾念你是高雄人,母亲人在高雄又年事已高,所以才把你调过去奉养母亲,怎么你不领情啊?”程天义讽刺地一笑。

“不,我并不是不领情,而是──”

职务上的天差地远也就算了,南北两地的遥远距离,才真正令他难受,这不是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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