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5页)

”接着昂首挺胸,面对独行客道:

“我余树奇决不是怕你,但我师早遭人毒手,我只是由他留下的宝剑与秘笈,而自承为它门下,师门恩怨,我一无所知,你老与我师何仇,不妨先说个明白!”

南岳五老听这少年人气概昂藏地说出这一番经过,不禁相顾愕然,独行客也微微一怔,随即道:

“不论你是否获得独孤老贼授艺,你既自承为它的门下,而且承受他的艺业和宝剑,也就该填我胞弟一家七口的命来……”

余树奇先说一声:

“那是当然!”接着又道:

“先师杀戮令弟一家,是你亲见?”

独行客面色一沉,喝道:

“虽非亲见,但他斗胆题壁留词,而且用的是独门暗器——碧磷沙——那还有假?”

余树奇摇摇头道:

“我虽未获先师面授一招半式,但曾搜尽遗物也未见什么碧磷沙,此事大有可疑!”

独行客还在沉吟,烟霞啸客已喝道:

“任你小子狡辩,还想图逃死命么?”

余树奇怒道:

“难道怕你么?”

烟霞啸客一声厉啸;招过独行客身前,锯齿刀一挥,已向余树奇拦腰削来。

余树奇不闪不避,觑定锯齿刀将临身侧,闪电般反手一剑,“当”一声响,烟霞啸客身不由己被震开几步。

南岳五老见状不禁骇然。

山左樵夫毛川大叫一声:

“大伙儿齐上!”一探腰后,取出一柄乌金鬼头刀就手中略为挥舞,即涌起一轮乌光,挟着劲风而到。

湘水渔人取出一个尺许长的小筒在手上一抖,伹闻“克嚓”一声,竟变成丈二长的钓竿,尖端锐利如锥,叫一声:

“让我先钓一尾大鱼!”也向余树奇的期门穴疾点。

丧门吊客使的是两节蓝白相间,像哭丧棒般的短棒,但因谭妒非紧靠余树奇身侧,挡在他进击的方向,所以才喝一声:

“贱婢!”双棒向她身前直捣。

独行客仍然是一双巨掌,透出两片赤光,分别劈向这对少年男女。

要知南岳五老艺冠群伦,而且同时出手,这份功劲那怕不比各自为战胜过十多倍?

谭妒非见丧门吊客一双哭丧棒势猛力沉,生怕不急出手迎战,便落后着,那知才娇叱一声,即听到心上人叫一声:

“休慌!”织腰一紧,身躯已被挟退十几丈,落在土岗上被爆炸过的坑沿,不禁又羞又恼,叱道:

“你怎么了?”

余树奇笑说一声:“请看!”

谭妒非一看原来站身所在,五老的掌风,兵刃,交击得“啪啪当当”怪响,不禁笑骂一声:

“你就会使坏!”

余树奇笑道:

“我们过那边救人去!”

谭妒非道:

“怎生走法?”

余树奇道:

“由芙蓉花上走没事!”

在余树奇的心意,认为南岳五老一口咬定独孤老人杀徐概家人,自己既无法证实,也无法解释,若再厮杀下去,定难免有所伤亡,岂不是没有仇也搞出有仇来?

照说南岳五老既与方士哲合伙,杀杀几个也不见得有何差错,但牵涉有师门恩怨,若不加以剖白,岂不教师门永远被别人误会,故使学过独孤老人绝学的后辈永远被人认为是邪魔外道?

因此种种顾虑,余树奇便想暂避其锋,让时间揭破这个秘密,到那时候南岳五老自然因真相已明,而有所悔悟。但他这种只是自己一人的玄想,不仅是南岳五老不明白的用意,连到紧傍在他身边的谭妒非也无法了解。

南岳五老当时因为敌人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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