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4页)

身上再用上一次,简直是可笑复又可恶!难道他冷衣清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个愚蠢到会不断重复地犯同一个错误的傻瓜吗?

“王爷此问是代皇上问的吗?”

“在隐族人的问题上,皇上是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想法的。”

“冷某明白了。”

冷衣清面上虽仍是带着微笑,心里却在咬牙切齿地想,你这个无耻的假货竟敢凭着三言两语就给我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今日若不将你的伪装全部剥掉,让你再也无颜自称什么狗屁王爷,我冷衣清就算彻底认栽了!

“说起隐族人,冷某唯一能想起的便是当年因谋逆而被王爷您诛杀于皇城之内的浩星潇隐。自那之后,今上登基,遂下旨诛灭大裕境内的隐族之人。因此在天下人眼中,王爷对隐族人的态度应是与皇上并无二致。如今王爷却突然向冷某问起此事,不知意欲何为?”

浩星明睿淡然一笑,道:“冷大人不必多虑,本王已说过,此事与花夫人之事有些关联,所以才想先听听你的想法。”

“我那日已将地方官府捕杀隐族人之弊说得清楚明白,王爷今日却还要多此一问,在冷某看来,多虑之人应是王爷才对!”因为心中多少存了些气恼,冷衣清的词锋也不免稍显犀利起来。

“如此说来,却是本王多虑了!”浩星明睿略带歉意地一笑,“只因事关重大,本王虽对冷大人完全信任,但事涉朝庭法度,更关系着很多人的身家性命,本王不得不多些谨慎。”

冷衣清闻言,不由脸色微微一变,终于想到了对方所指的可能是何事,心中突然一阵发慌,犹豫着是否应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可惜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花夫人是隐族人。”浩星明睿直截了当地将这个藏了多年的秘密在冷衣清面前说了出来。

冷衣清忽然觉得自己已没有必要再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来给对方看,因为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芳茵这个最大的秘密,那么他对自己与芳茵的关系应该也是一清二楚。

“二十年前,花凤山路过徽州之时,救了一位昏倒在路旁的年轻女子,诊治之下,才发现她不仅身染重病且还有孕在身。那位女子清醒过来之后,告诉花凤山她是隐族人,而且正被当地官府派人四处追查。为了保住她及腹中孩子的性命,花凤山决定将她带回京城医治,当时为了掩人耳目,他与那位女子一路上便以夫妻相称。

我与花凤山本是旧识,故而他回到京城之后,便将那女子送到了我的府中藏匿。后来,那女子平安产下了一个婴儿,但她的身体一直未能完全恢复,我便留她在府中静养。一来是为了保护她,二来也是为了保护那个极易被人认出其隐族身份的孩子。就这样,她在我府中住了两年,只可惜最终还是不幸因病故去。”

“原来这位女子只是与花凤山以夫妻相称而已,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花夫人!”冷衣清的语气明显地轻松了许多。

浩星明睿的眼神却是陡地一冷,心想此人果真是无情至极!听到芳茵母子如此悲惨的遭遇,他心中唯一关心的,竟只是自己是否被人戴了绿帽子!

“这位女子的来历成迷,既然她不愿将真实身世相告,想必是有着极大的难言之隐,本王也就不便多问。而花凤山对她也确是关心备至,时常来我府中为她医病,故而本王自然也就一直对她以花夫人相称了。”

冷衣清缓缓地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接着问道:“不知这位花夫人谢世之后,她所生的那个孩子又怎样了?”

“花凤山将那孩子带回了自己的府中抚养,但因京城中对隐族人稽查甚严,他又将那孩子送去了南方的芜州老家。花夫人之逝,实为花凤山心中之痛,我自然是避免在他面前提起任何与花夫人有关的人和事,故而关于那孩子的情况,我从此便再也没有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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