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页)
发疯,受不了枯燥严格的军人生活时,想她会令他好过一点。
他总想着他在锻炼自己,以便将来能够保护她。
他确实将自己磨练得很粗犷,像个百分之百的男子汉,可是保护她的任务却与他绝缘,她总有别的护花使者。
当她和秦士统交往得很顺利,到最后甚至论及婚嫁时,他的痛苦没人知道。
每夜每夜,结束了工作之后,他总是在房里来回走着,抽烟、沉思、做困兽之斗。
他只能坏心的期待有什么天灾人祸可以延误她的婚事,不要让她为别人披上白纱,他完全无法忍受看到那一幕,他一定会发狂。
为什么他爱了她那么久,苦苦的守候着她却无法光明正大的追求她?如果她对万采瑄那股明显的敌意是因为她同样也在乎他,为什么她不能说得明白一点?
当年是她令他不敢对她起追求之心,这个结应该由她来解才对,如果她能对他说一两句柔情的话,他会卸下所有防备,将隐藏许久的真心交给她……
他听到大门外有熄火的声音,她总算回来了,看了一眼手表,都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他蹙起眉心,闷闷的想,该死的庄玮纶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了?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让孤男寡女待到半夜两点半钟的?
他踩熄烟蒂,远远的就见研研把皮包挡在头上,三步并两步地走向主建筑物,姿态颇为潇洒。
她懒得撑伞,也一向怕麻烦,其实她也很少裙装,多半是裤装,但穿起晚宴装的她又有丝柔美,完全不像个男人婆。
这该归功于遗传吧,她们四姐妹都像母亲,有张宛如明星般的漂亮面孔,身段也都凹凹有致,研研是瘦了一点,但她的三围其实还是非常标准的,一百六十七的身高使她显得修长而迷人。
她疾步走过,直到看到他,她的步伐突然慢了下来,拿着皮包的手也缓缓放下,表情极为复杂。
她停在原地不动,还蹙了蹙眉心,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
他干脆起身走向她,停在她面前,微微勾起嘴角,眼睛在暗夜里紧盯着她。
“你回来得太晚了。”他说得慢条斯理,但表明了他的不悦。
“为什么要等我?”研研困惑的看着他,不懂,真的不懂。
如果他和万采瑄是一对,那么她和庄玮纶出去也是正常,他根本管不着,更遑论现在以总管的身分来质问她了。
“一个女孩子不该有夜归的习惯。”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哼了哼。“那你就保证你不会让万采瑄夜归?”
他的语气非关情爱,也不是对她特别关心,而是对她要求,她应该要遵守他的小总管教条。
如果今天夜归的人换成程程或希希,他也同样会等在这里吧,为的就是教训人,她才不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在吃醋哩。
“那不同,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夜归只会让你自己吃亏。”
她太单纯,不了解男人,有时候衣冠楚楚的男人也会有压抑不住情欲的时候,万一庄玮纶对她霸王硬上弓,饶是刚强的她也抵抗不了一个大男人的力气。
“你的意思是,你会让万采瑄夜归?”她挑他的语病,谁叫他的答案让她很不爽。
他的俊脸冷凝。“我没有那么说。”
他永远不会对万采瑄产生丝毫感情,因为他的心里早已住了一名女子,从她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已经在他心里生了根,这辈子他注定要为她伤神。
她挑起柳眉。“但是你很想。”
想当然耳,任何男人对万采瑄都不可能视若无睹,尤其万采瑄又摆明了对他特别温柔体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谁能对美女的示好不感动涕零呢?
“胡扯。”他牵动嘴角,深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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