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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有所不利的于禁,听了秦旭的这番话,惊诧的叫出声来。
“怎么呆的好好的又要回去了?可是兖州出了什么事情?”当人质还当初乐趣来了?单就这幅养气功夫,和这常人所不能的怪异思维,要不怎么说人家曹操虽然人品不咋地,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家子在各个方面都算的上是顶尖的人才,不管是人老成精的曹嵩,还是虽然年幼但却一副老成持重模样的曹昂,皆是如此。
“老大人和曹兄多虑了!之前因为曹兄求学于蔡中郎,老先生又深受重伤不能轻动,而曹将军又远征在外,所以我主吕将军才念在青兖二州同盟之谊上,将两位留在青州妥为照顾。眼下曹将军征缴豫州粮尽回师,便是吕将军再有热情相留之意,也不便阻碍了曹将军思父念子之意不是?”秦旭的表情说实话要多假有多假,甚至连刚刚放下对秦旭偏见的曹嵩都恨不得上去抽上两巴掌解解恨。合着正着反着皆被你一张嘴说全了,听秦旭话中的意思,倒像是他祖孙两人赖在青州不走似的!有能耐把随同曹昂一起来临淄,现在在临淄府衙中“帮忙”的张邈也一同放回去啊?怎么只字不提呢?更何况若是当真担心自己的伤势,当时曹操的军营所在的西门,同吕布军所在的北门相隔也不过十里,怎么不见把当时已然伤势稳定的自己给送过去?现在又来卖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谓得了便宜卖乖大概就是秦旭现在的样子了。
“秦主簿所言,莫非是嫌弃曹某祖孙在青州做客多有叨扰,在下逐客令了?”若是论起打仗,或许曹嵩对这个几次三番把曹操惹急眼却依旧无可奈何的秦旭还有几分敬佩之意,但若论起这被数十年朝堂党争锻炼出来的嘴皮子,三个秦旭也未必会是曹老大人的对手,在这点上,曹嵩颇有自信,在秦旭来意表明之后,之前还私下不时想想还能不能在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有见到曹操可能的曹嵩,反倒是无所谓了,佯作不悦对秦旭说道。
“旭一直还在以为老大人会多少有些思念长子的念头,却没想到老大人竟然如此豁达,所谓随遇而安者,大概如此了吧?真是让晚辈佩服之至!既然如此,旭自不敢再劝老大人改主意,这就回去向主公禀报老大人之意。老大人安坐,不必送了!曹兄,旭不日即将同你那师姐成亲,你们不走正好留下喝杯喜酒,左右咱们往后真成一家人了!”呦呵。这老头还蹬鼻子上脸了?秦旭本就因为好容易得了蔡邕的默许,吕布的催问,就要成亲了。却偏偏搭上了这档子事心中有些疙瘩呢,正碰上曹嵩这老头还要拿乔。是,若是论朝堂辩论,别说三个,十个秦旭也未必是你的对手,可问题是咱秦某人大小可也是两世为人,抡起打嘴皮子仗来。谁赢谁输尚未可知呢。你不是嘴硬说不想走么,那就不走就是了!谁怕谁?
“秦主簿!留步!老大人偶染了风寒,这个。这个……并不是那个意思!”一直就呆在门外的于禁,本来听到秦旭所言之后心中惊喜真是难以言喻的,自己一个立志沙场立功的大将,沦落到护卫头子的地步。本就憋屈的很。虽然对方是主公的老太爷和大公子,但这种事情也是时间越短越好啊,好容易盼得云出见月明了,却懵然被自家老太公给搅合了。秦旭这厮是什么人,那可是敢当着主公的面让主公下不来台的主儿,出了名的不按照常理出牌,老太公你不了解就不要瞎胡闹啊!虽然不知道秦旭究竟所言真假,但平白丢了个离开这是非之地的机会。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因此于禁见秦旭二话不说,干干脆脆的转身就走。无端丢下颇有些不太适应秦旭套路的曹嵩和听了秦旭后半段话后,一脸苦笑的曹昂在那大眼瞪小眼,不得已,也只能苦着脸低声下气的开了自到临淄后第一次尊口。
“于将军说什么?老大人染了风寒?这还了得?怎么不早说呢,老大人都这般年纪了,又受过重伤,这风寒入体可是危险的很!绝对是万万不能成行了!哎呀,看来还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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