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3/5页)
相则高深莫测地捂嘴直乐。
待朱砂满头雾水地去问他,他也答说“不告诉你”,自个儿乐呵着,哼了小曲逛花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倒富二代!均贫富!
天上地下
景善若与龙公子住在景家的这段日子,景母是数着天数过的,既想女儿(和未来的)女婿多住几天,又希望两人早早回龙神爷的住处去完婚,莫要有什么变故。
——如此的女婿毕竟太难得啊!
见景善若的喜服将要制成,她便赶紧催着做哥哥的景莅去衙门告假。
景莅的新差事挺肥缺的,平时也没啥事儿忙,还很正规地配备得有车马差役等等供他使唤。他春风满面地出门,招了差役吩咐几句,就坐着车走了。
一去好几个时辰,天色见暗,景莅还没回转家门。
景母派了几个家仆去寻,回报说人在菜市,听劳什子新教宣法呢,听得入神,叫也叫不应。
景母一看这还得了,立刻催着景父出门,把儿子领了回来,好一顿训。
景莅回来之后人还有些恍惚,过了一刻钟时候,方清醒了些。他说刚才听宣法的教徒讲话,条条都是道理,记起新教到县衙里给当官的递过照应帖子,上头有人,就放心地多看了会儿宣法,谁知莫名其妙就被绕进去了。
“若不是爹来拽了我就走,恐怕我这会儿真要入教去的。”景莅后怕地挠挠头。
景父拉长着脸,训斥说:“少看热闹,祸事不扰!教了这么些年,还是学不机灵!看你妹妹多有出息!”
景莅拱手,无奈道:“是是,谨遵家尊教诲……”
“出了什么事?”景善若端着一碟素果入得屋内,笑盈盈地放在父母面前,“是时候晚饭了,爹娘和哥却都没出来,这是怎么了?”
“无甚么要紧的,就是你哥贪玩,在路上耽搁而已。”景母说着,拉了景善若往前边去,“唉呀,龙神爷怕是等急了?”
景善若道:“没啦,公子在外等过片刻,担心咱家另有安排被他错过了,才让我来问问。”
顿了顿,她又意有所指地对景母悄声道:“公子说他不太敢与爹相处……娘,爹对公子太凶了啦!”
景母笑起来,点头:“晚上为娘同你爹说说。让老爷管管他那臭脾气,莫要吓着了女儿的宝贝夫婿,如何?”
“娘又取笑人家!”景善若不好意思地噘嘴。
龙公子候在堂外,见景家人说说笑笑地来了,便快步赶到景善若身边,牵着她一道入内。他并未问起众人来迟的缘由,因此,景家人很快就将那档子意外抛在脑后了。
到更深露重之时,龙公子起身,未惊动朱砂便出了外屋,从旁侧厢房内把明相叫了出来。
好梦被扰,明相并无半句抱怨,只是纳闷得很:“公子爷,这样晚了,有何事召唤老臣?”
龙公子说:“这些日子游玩得开心,但终究是要走的。”
明相点头,静待下文。
“明相,还记得景夫人那块传家玉么?”公子昱问。
那块玉目前还在景善若身上,她第二次从母亲那儿接过之后,便遵从祖训,一直佩戴着,不再取下了。
龙公子稍微有点怨念这事儿(明明已经送我了!),不过要紧的在后面。
“上回那玉中脱出些灵物,入了我身。”龙公子道,“虽未觉察有害,可脑中似有怪异印象浮现,且一直盘踞不去。”
“哦?公子爷,是何等印象?”明相严肃地问。
龙公子面露尴尬之色,将景善若交给他的道经取出,道:“这经书,我不齿一读,可自从那灵物入体之后,经文要义,莫名地就了然于心?”
“啊?”
“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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