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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不认识这个快刀手了。”邹小星吃向凤凰招招手,讲:“拿茶来。”凤凰便骂:“哪能轮到你喝茶。”邹小星吃也不介意,依然侃侃而谈:“师父,你放心,学生可是当今国家的人材,只要师父让学生办事,那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老师坐了牢,学生去劫狱,老师被砍了头,学生替你吃饭,放心。”周侗面露微笑,讲:“真是特长,特别长的长。”凤凰向他吐吐舌头,讲:“真是厚脸皮。”周侗对凤凰讲:“去,置一席酒菜来,为师和你新入门的师弟好好饮上一杯。”
席甚简单,一碟油炸花生米,一碟辣椒炒土豆丝,一碟素炒豆腐,还有一碟凉拌豆腐干,然后,是一碗鸡蛋汤,两壶烧酒。邹小星吃看了,说:“师父,你就吃些这饭,咋不弄盘熟牛肉来。”周侗微微一笑,说:“这不好吗,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饭吗,如果有,除了特殊情况,那他一定是个脏官。”邹小星吃摸摸自己的面颊,说:“师父,你讲话,太夸张了吧,百姓生活好了,也不必这么简陋的吃吧。”周侗讲:“朝庭一味的给官吏加薪,而老百姓的收入却太低,他们日子依然清苦,这样的饭菜,已经是很好的饭菜了。”两人刚要动筷,就听一洪亮的声音喊:“周老弟,你得等等哥哥我,要不,你是死定了。”
五 灭口 中
地上的邹小星吃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他摸摸自己的头,那硬梆梆的大疙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说:“师父,干吗要偷袭我。”王捕头喝一口酒,就笑眯眯的看开了周侗。周侗面上一红,冲邹小星吃讲:“师父试试你有几成功力,以便更好,更恰当的传你武功。”邹小星吃呵呵一笑:“那师父试出了我。”周侗摇摇头:“你的功夫高深莫测,师父一下试不出来。”邹小星吃拍拍自己的胸脯:“那师父可以再来一次。”周侗摇摇头:“师父再来一次,那可就丢大人了。”他看看身后的凤凰,讲:“凰儿,你来一次,如何。”凤凰忙推辞:“师父,还是你老人家来吧,我要喷他不倒,连我的人也丢了。”周侗讲:“你小小年纪,又怕丢甚人嘛,即便丢大人了,出了丑,你今后在世上混的日子还很长,再改正,他也为时不晚吗,丢就丢回人吧。”凤凰讲:“师父,你老上下嘴皮子碰碰,也就一说的事情,我可要费上几十年的功夫了,这个买卖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干,我吃大亏了。”周侗讲:“师父现场教你几招,看看好不好用。”凤凰嘿嘿一乐:“师父是想试试你想出来的新招吧,你不行了,还可再想新招,而我试了,我有可能马上就鼻青脸肿,这个买卖也不划算。”周侗从身上掏出几两碎银子来,平放在了手心,讲:“王捕头,你来试几下吧,你试了,我把这几两银子给你,让你买酒吃。”王捕头摇摇头:“周老弟,你没晕吧,我是甚身份,我只值这几两银吗,我堂堂一大捕头,会少这几两银子。”周侗就哈哈一笑:“为了这几两白哗哗的纹银,老夫我也得亲自上阵了,好糊弄上他点喝酒钱。”
凤凰便急了,她从周侗手中抢过了钱,说:“师父,杀鸡焉用宰牛刀,看徒儿来把他做了,还让他猖狂不已了。”邹小星吃仰天哈哈大笑,并从身上摸出一锭金元宝来,他抛向空中巅了几巅,讲:“小小几块碎银子,它就可以收买了你,我才值那几块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