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5页)
不然楚流婉不至于刚看到她的时候一脸警惕。
楚流婉现在遇上了楚春月,又和自己的妹妹不和……看来京城明珠的日子,过的也不是那么顺心啊……
边塞雪
楚流霜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不像楚烟波因为是二房之女所以基本没什么好争得。她年幼气盛,从出生起,吃穿不愁,何相思也宠着她,可是她自己晓得,那个亲大姐一直压在自个儿头上,她现在不如她,将来嫁的人肯定也不如她,以后生的孩子,还是不如她。生生世世都不如她。
一想到这些有的没得,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当然有事没事儿就来找茬了。
楚流婉也晓得这个妹妹的心思,懒得和她争,反正言语上的不愉快而已,自己的退让,只能证明自己的大度和她的不懂事与小气。
“昨儿诗会,流婉、烟波、流霜,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好词,或者自己作了些?”何相思把嘴里的莲子糕嚼咽了下去之后,擦了擦嘴,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楚流霜一笑,声音清脆:“我们能听到什么好词,又能作出什么好词?现在京城里的诗宴,只要大姐去了,必然就是所有人看大姐一个人的风头。若是还有人不知好歹,作词作诗,也必然会被大姐给比了下去。”
楚流婉“呵”了一声,道:“流霜,你说的这么什么话?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还是有人比我好的。”
“是呀,只不过是昨日没有出现而已。”楚流霜阴阳怪气的道,然后看向在一旁默默喝粥的楚烟波,“二姐,你说是吧?”
楚烟波愣了愣,然后微微点头:“……嗯。”
楚烟波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倒让楚秋月心里生出两三分的同情,她只问:“我虽在水礼城,也是晓得大堂姐大名的,大堂姐的诗词,我全都拜读过,实在是好。昨日大堂姐作出什么?告诉我罢,也让我抢先知道一回。反正没过多久,还是会在京城里流传开来的。”
这不动声色的马屁让楚流婉笑眯了眼,她眼珠子转了转,似在回想,然后转身对一个小丫鬟道:“玉帘,你去把我昨日带回来的诗拿来。”
玉帘应了一声退下。
楚流婉道:“昨日后来下了一点点小雪,我看见雪落在树枝上,有些像春日梨花,又想起我们这里已经这么寒了,那远在边塞的战士将军们,必然也会更加的辛苦……如此感思之下,就作了一首《边塞雪》。”
边塞雪?
楚秋月皱了皱眉头,好像在她印象里,不知道有这首诗,不过楚流婉刚刚又说梨花又说雪的,倒是让她想起了岑参的一首著名的诗,名字她不大记得了,但是怎么想,也不会是《边塞雪》这么个言情味稍重的题目。
等玉帘把《边塞雪》拿到楚秋月眼前一看,楚秋月就感觉头大……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犹著。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可怜征夫男儿泪,去时雪满天山路。
虽然楚流婉删除了一些句子——可能是不记得了。而最后她不仅删除了,还改了结尾那句。可能是因为最后那个送别的诗词有点突兀,但是就算如此,她那句“可怜征夫男儿泪”显然是化用“将军白发征夫泪”的,放在这里,也非常古怪啊!
果然,楚流婉先开口道:“最后一句我个人和大家都认为,似是有些瑕疵。其实这首诗看意境,感觉却是适合送别,只是我未在边塞真正待过,一切全凭想象,所以只能先如此。若以后有机会,定然细细完善。”
楚秋月点头:“我刚刚也想这么说呢。不过前面已经写的很好了,感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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