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页)
*,文木然既然知晓,除非是小时候便见过自己。
文木然叹了口气道:“五儿、五儿,你果然是五弟的女儿。你爷爷给你取名五儿,乃是为了纪念你的父亲,你肩头的梅花图乃是你母亲所刺。等再见到你爷爷,你可以问他。”
五儿惊道:“爷爷,他过世了!当时我就在他身边,他嘱咐我的情形我依然记得。”
文木然望了一眼五儿,叹道:“五儿,你看见的一切都是幻像。你爷爷为了保护你,所以许多事情都没有告诉你。慢慢的我再告诉你,此地我重新布置了阵法,你不必在此卖酒了,若是还有人千金买酒,到了此地自然明白,收拾东西,我们上路。”
五儿默默地点点头,看来一切爷爷都为自己安排好了。此时月夜风高,五儿看了一眼萧落,不知为何心中却有着莫名的凉意。
秋风秋夜,酒店外的酒晃不知何时被风刮落。酒店里最后的昏黄的灯光,也暗淡消失了。唯有不变的老街,目送着来去的过客。
牧天到了小镇的时候已过子夜,寒月高挂,皎皎冷辉。牧天御风而来,飘然落地。
六年前,牧天与妹妹流浪于此,如今景物依旧,却是牧天一人独来。
子夜已过,万籁俱寂。牧天站在旧街之上,略微踌躇,不知该不该深夜相扰。
到了小店近前,牧天却见酒晃已无,门扉未掩。偶有风来,门面摇动。
牧天舒展灵觉,感觉这店内似乎无人。他不再迟疑,上前拍门问话,门内无人回应。
牧天只好推门而进,见店内略显凌乱,有些杂物散乱于地,像是主人走的匆忙,无心打理。再仔细一看,在屋子的左角处,青砖翻起,地下一个酒坛破碎,满地的残砖坛片,像是有什么东西冲地而出。
再见原来的柜台上空无一物,透过卷起的门帘,可见后屋的灶台似乎尚有余烟。
牧天又高声问了一句:“有人吗?”
依旧是空空无音。牧天不由皱了一下眉头,看来这店内确是无人,也许那卖酒的老丈和姐姐早不在此地卖酒了,可是看店内情景,主人似乎刚离开两三个时辰而已。
一时间,牧天想不出这小小酒店何以如此情景,望向那青砖翻起处,牧天隐隐感觉似乎乃是术法所致,残破的酒坛内还微微送来酒水的余香。
牧天又一皱眉,因为这香气和自己当初喝过的苦酒的香气极为相似。牧天心中暗道:“莫非那卖酒的老丈和姐姐出了什么意外?”
牧天心中正在思虑,突然灵台生出警意,牧天甩脸向门外看去,那门板不住晃动,接着便听远处传来狼嚎之声,渐行渐近,此起彼伏,似乎有数十头狼,向此地而来,而且颇为迅疾。
呼地一声,冷风把店门鼓开,月光散落满地青砖。
冷风、凉月、狼啸,牧天暗道:“群狼啸月,今得一见。”
无声无息间,店门外居然站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此人衣衫褴褛,乱发披肩,宽额头,高鼻梁,一对眸子借着月色居然放出幽绿般的光芒,正如狼犬守夜的眼神。
他的身后居然跟着站着三头仰头啸月,浑身似雪的白狼。
牧天心中暗惊:“这邋遢少年轻身之术高妙,无声无息到了店外,而且身怀驭兽术,能驾驭群狼,莫不是神州传闻的狼人一族。”
牧天灵觉舒展,已知这小店四周怕是有四五十只白狼守卫,心中苦笑:“自己刚入神州,除了六年前的鬼娘子,自己没有半个仇家。这少年和狼群难道是为我而来不成。”
牧天正想着,那少年业已看见了牧天,突然群狼嚎啸,似乎应答什么。再见那邋遢少年,眼中绿光闪动,身形一闪,便到了牧天眼前,左手成爪直抓牧天的咽喉,右手成爪直抓的左肋,身法诡异,无声无息,出手极为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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