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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知道一个沉默的剑客有多可怕,他能感受到这两个少年已被磨砺的无比坚硬的心,从他们身上他能感受到一种生命的漠视。
“哼,你们以为杀了我的兄弟,这里的人就会感激你们?你们洗剑冰河就能名满天下?呵,不过是换一批作恶的人罢了”,
“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有人感激你们的举动吗?”,
“锵”,
何不思和阿决依旧没有回答,回应他的是阿决拖在地上的那柄剑。
剑尖点在地上,轻一划动就是一声铮鸣,几点火星。
“叮叮叮”,
他忽然身形一动,两道残影划出,再一刻他的身影忽然消失,连同那两道残影也消失不见。
石浮屠瞳孔蓦然一缩,那道身影甫一消失便感受到一股冷冷的杀气传来。
他分不清这股杀气是从哪里传来的,但只是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就已经被那冷森森的杀意给裹住了。
“当当”,
“嗤”,
两道剑光倏然而过,冷光从他肋下的甲缝中横切而过,他的肩甲登时离体,血箭喷洒,他的左臂也在剑光下高高飞起。
“咔咔”,
寒气弥散,血液当空凝结,连同那条手臂一起被冻结在空中。
石浮屠“啊”的一声惨叫,随即是一声怒吼,反手一拳隔空震出,见阿决复又消失,何不思却快步而来,他体内血气一冲,手中陌刀一抛直向何不思砸去。
“呼”,
与阿决疾风般的快,寒冰般的冷不同,何不思每一步都走的极稳,面对重重砸来的陌刀,他没有躲避,体内灵气一动右臂空空荡荡的袍袖便鼓舞而起,继而衣袖一卷裹住飞来的陌刀,当空绕了一圈卸去石浮屠刚猛的力道,继而猛地一抛便回掷了出去。
“嗖”,
而在陌刀回掷出去的那一刻,何不思也身形一闪快步而出,身子向前一倾便横掠而出。
他并没有运转奇诡的身法,只有单纯的快,极致的快,而他带给石浮屠的震慑却一点儿也不下于阿决。
“嗤”,
回掷的陌刀又重又猛,迎面便扎进箭毒蛙的头颅中,箭毒蛙呜呼一声,吐出的长舌还没能收回去就喷出一道毒液一命呜呼。
“可恶”,
石浮屠目呲欲裂,但眼下想要进攻却不知如何功起,只能猛地将手中的大盾磕在已经死去的箭毒蛙背脊上以期能够抗住两人的攻势。
但他的巨盾方才立起脑后就传来一阵寒意,继而冷光乍现,剑光顺着脖颈后方的缝隙切割进来,他的双目登时涣散。
“嗤嗤”,
前方亦是一声轻响,何不思纵身一掠,手中的铁剑便从下到上将箭毒蛙横切了开来,石浮屠的巨盾也在铁剑的剑光下应声而裂。
然后是一声轻响,石浮屠“唔”的一声头颅飞起,于空中分成四块,鲜血激飞,但只飘飞到一半就被寒气冻结,在空中冻成一副凄凉奇景。
箭毒蛙的躯体也从中间被剖析开来,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血冰中,阿决,何不思收回剑锋,连看都没看一眼地下的尸体,径自走出临水镇。
九月初三,何不思,阿决杀石浮屠于临水。
同样是在这一天,陆鸿到达了荒丘戏城。
第七百一十二章荒丘戏城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进入荒丘戏城后,陆鸿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苏东坡的这一首《行香子》。
这首词提在路边小酒馆的牌匾下,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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