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然而有一件事,让某人很不安定,也没有闲心去享受“假期”。
崔研希失踪三天了。
“哎呀,院方不是通知了吗,接她离开的是亲属。”
“那打她的,不也是亲属吗?”
朴灿列被都璟秀烦的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求姐姐去崔家打听。崔家那边态度冷淡,据说他那一脚把严峻踹出了胆囊炎,崔母天天嚷着要找他拼命,他哪儿还敢登门?!
直到第四天,崔研希主动把电话打过来。
“努那!!”
崔研希心虚地把手机拿远,停顿两秒,才重新放回耳边,干笑着:“嘿嘿,璟秀xi。。。。。。”
“你在哪里!”
“医院。。。。。。那个,我很好,我。。。。。。”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呃。。。。。。”
“你知不知道首尔的医院,我都快翻遍了!”
“。。。。。。对,对不起哈。”
“我担心你会重新落入那帮人手里,我。。。。。。”
手机那头突然没了声息。
崔研希捧着手机,眼神不安地来回晃动,她好像能感受到对方在隐忍着什么。。。。。。好半天,她小心地问:“你还好吗?”
“你在哪里。”
“那个。。。。。。”
都璟秀刹地抬高声音:“别找借口,告诉我,你在哪儿!!”
◆◆◆
忙了一天,晚上九点,权至龙捧着花束来到崔严峻的病房。
崔父看见他,脸色有些不悦,招呼也没打。
权至龙径直把花束放在床头柜上,看一眼病床上的人,平静地说:“看来,你伤得不重。”
崔严峻登时要火,一旁的崔母急时按住他,面容还算平和地说:“你这么忙,还惦记着严峻。。。。。。其实他好很多了。”
“我不是惦记他。”权至龙冷然道:“我是惦记着他的居心。。。。。。就算不是亲姐姐,也能下手那么重吗?”
崔母脸色一变,无措地看向崔父。
崔父开口道:“姐弟俩闹了矛盾,严峻又是冲动得性子,忍不得相激,难免会发生肢体冲突。”说罢,一双渗透人心的眼缓缓对上权至龙,语气轻蔑,“看你这架势,是来找我们算账的?”
权至龙神色不动,“如果您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这是在向我示威?”
假情假意的虚伪,似乎都让他们装得疲惫了。
白热化的对持中,谁也不再和颜悦色。
崔父静待片刻,率先打破沉默,“看来,你还挺在意研希的。”
“我在不在意她是次要的。只是,我每次看见她脸上的伤,都觉得那是对我的一种讽刺。”权至龙声音沉下几分,黑眸冷冷扫过床上的人,一改他往日的好好形象,变得犀利咄人:“我们是夫妻,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有什么权利对她动武?打我的脸么?还是说,你们以为我会袖手旁观?”
周遭突然有了硝烟味儿。
崔母一看权至龙是认真的,忙出来打圆场:“哎呀,你这么说就严重了。他们姐弟俩关系还是不错的,严峻这孩子也是,你来之前我就训斥了他,怎么能打姐姐。。。。。。”
权至龙双手插着口袋,好似没听见崔母的话。他慢慢踱到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那人,问:“你有什么话说?”
本来受伤就够难受的了,崔严峻那少爷脾气可不会惯着谁,尽管母亲一再冲他使眼色,他还是说:“我认为这是我们的家事。。。。。。”
“你们的家事?”权至龙鼻哼一声,“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理我的家事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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