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2/5页)
清楚是什么意思:“我说该打?”
蔡狂在披发的寒光转而成厉:
“对,你该打!”
就在这刹那之间,他就出了手。
狂得起
杜怒福对蔡狂似有些防范。
可是,他也万未料到蔡狂竟然会在此时此地对他动手。
——何况,蔡狂是明着来拜会的,而且,还是跟铁手一道来。
蔡狂一出手,手就抓向杜怒福的脖子!
杜怒福怒叱:“你——”
全身倏然一缩,十八道阶梯,给一缩而上。
但蔡狂的身子随之而上,就像他的手陡然伸长了似的,仍捏向杜怒福的颈项。
铁手惊叱:“你!”
他腾身要拦。
这时候,阶上已闪过一道青色的精光,“青花四怒”一齐出了手。
向铁手。
陈风威的掌劲青黑。
李凉苍的掌劲灰黑。
张寞寂的掌劲黛黑。
王烈壮的掌劲朱黑。
四种掌劲,幻化为四种黑色的劲力,向铁手截击。
铁手大喝一声,左掌接下四道掌力。
右掌一吐,劈空内劲,攻向蔡狂。
这刹那之间,铁手和“青花四怒”都抹过不同的怀疑与恍悟:
铁手在“青花四怒”向他出手的一刹间,一时不知这四人是错疑他和蔡狂是同谋,还是他们根本与蔡狂是同谋,对杜怒福倒戈相向。
“青花四怒”在铁手居然只以一掌抵消自己四人掌力,感到惊震,但在铁手凌空出手阻拦蔡狂之时,才知道原来铁手和蔡狂并非同路。
但已迟了。
如果铁手能全力阻拦蔡狂,也许一切还来得及。
因为就在铁手分心与那四股黑色掌力相对时,蔡狂已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他的手始终抓不住杜怒福短小多赘肉的脖子,但他的长刀已戮着杜怒福的背心。
刀是白色的。
白如月。
月却是青色的。
——像一张因太惧怕而转成惨绿色的人脸。
奇怪的是,当那把刀拔出来的时候,虽然快得谁都不及细看,但它明明是青色的。
可是,当这把刀停在那儿的时候,却换去了月亮的光芒,变成了月白色。
还带着月色般的沁寒。
这时际,“青花四怒”都立即收了掌。
收掌原因有三:
一,他们掌力全吐,铁手一掌相对,只觉如泥牛入海,但铁手掌力却全不回攻。
二,杜会主已受制遇危。
三,看来,铁手跟蔡狂并非一道的。
同在此时,蔡狂散发飞扬狂旋。
飞发如鞭,一一切碎铁手的凌空掌劲。
叮叮当当连声,铁手给切成碎片的掌力犹自落地有声,石阶簌簌碎落,余劲似一条条喷着火信的金蛇,灼得疮痍处处。
只听蔡狂闷哼道:“铁手,这儿没你的事,也不关你事!”他唇角流着了血丝,像爬出了几条红蚯蚓。
月下,每人的脸孔都成了惨绿。
就在蔡狂飞发碎掌劲的刹间,他的脸容已亮了出来:
原来是一张凌厉的俊貌,约莫三十来岁,神情中带有一种痴狂的宁谧,像个伏在草丛里要扑杀蚱蜢的乖孩子。
他身上的疙瘩疤瘌,似跟他的脸孔气质全无瓜葛——仿佛身上是租赁过来似的。
只听杜怒福忍怒道:“蔡狂,你这是什么意思?!”
蔡狂道:“没什么,我只请你造反一次。”
杜怒福奇道:“什么?!”
“敬请造反一次。”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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