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5页)

用力握紧了手中那份药贴,紧紧得。清白的月光跳跃在房间的地板上,房中忽地添了好些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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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东宫的太子殿落内,柳轻非身形轻松地跳入了屋内,毫无闯入者的自觉与避嫌的行为,脸上一派轻松,就如同自己本就住在这儿一般随意。

龙皓远静静地坐在寝室内的一张玉桌旁,他的前方放着一壶清酒,一个精致美艳的夜光杯上盛着透明晃荡的良液。听及室内那毫不掩饰的声响,他抬了抬头,望着那一脸似笑非笑地向他走来的倾城男子,脸上毫无惊讶,反倒是带着些嫌弃地问道:“如此深夜,你来我寝宫作甚。”

纵管清晰地听出了这话语里头赶客的浓重味道,柳轻非依旧似若未听见一般,挂着邪魅的淡笑,一如他血影楼楼主的招牌笑靥。他直直地走向半夜里独酌的皇太子,大咧咧地坐在他的对侧,从桌上扣起一只普通的瓷杯,清脆地扣响在玉桌上:“斟酒。”

龙皓远抬眉,表情复杂地瞅了他一眼。尔后才动作缓慢地执起酒壶,在他的瓷杯中倒入了一杯香气四溢的清酒,纯洁的良液里倒映着着室内摇曳明晃晃的烛光,镜花水月,竟是让人瞧了多了几分恍如隔世的错觉。

“除了我的父皇,你可是整个王朝唯一敢让我为你斟酒的人。”龙皓远面无表情地端起了眼前的夜光杯,头一仰,杯中良液一口饮尽,“就连我八皇弟也没有这份殊荣。”

柳轻非端起那只瓷杯,贴近自己的鼻尖,稍稍嗅了嗅酒中清冽的香气,尔后才小小啜饮了一口,面上泛起一阵慵懒的轻笑:“你喝酒着实与夏洛有相像之处。”

而远处在京城自己绮香楼中的夏洛在同一刻蓦地打了个喷嚏,让那坐在他身旁抿着香茶看着手中竹策的八王爷眼带关怀地请问一句:“咦,洛兄,你可是着凉了?”

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夏洛,龙皓远倒也没放在心中,抬手又是为自己添了一杯清酒,尔后重重地放下酒壶,任着那只夜光杯盛着透明良液落寞地放置在玉桌上。

“不知柳公子半夜里来找本太子是为何事?”

柳轻非轻轻笑了一声,俊逸的脸上闪过了几分揶揄:“太子殿下,难得听你自称‘本太子’,这几日里,你的架子尤其大,前些日子你甚至还在朝阳殿内对我们家凤舞说那番话,看来在太子殿下的心中,我们一介平民果真没有那个资格与皇族相提并论。”

哪壶不开提哪壶,柳轻非的话语正好一箭中了龙皓远的痛楚,让他瞬刻凝眉怒视,声调也一同高了几分,“你到底想说什么!”

自从那件事以后,他和零的关系就更为僵冷了。不知他们二人当真是相克亦或是八字不合,从开初的屡屡遇险,到皇宫中更是多次发生不合,老天爷这个抓弄实在太大了,为何偏偏让他喜欢上这么一个女子。

当日柳轻非抛却了男子的尊严,当着众人的面跪在了佳人的面前,虽未得到佳人的当场谅解,事后两人却依旧维持着原来那怪异非常的亲密关系;而他顺着自己的心意跪下身来,佳人却是残忍地让他却接受了父皇母后的指婚,让他如何不为这件事而心感不顺、不甘。

“你不该这么说她。”修长的指尖拨弄着面前的瓷杯,柳轻非一张俊容映着室内通明光亮的烛火,更显得阴性十足,美艳万分。意外地,他没有用上戏谑的语气,也没有嘲讽之意,就是这么语气平淡地对龙皓远说道:“做这个决定的人,不是她。”

龙皓远双眸带着些阴戾,幽幽地抬头望向那个绝色的男子,“被指婚的人,不是你。”因为他不是皇族,因为他不需要奉命行婚,因为他可以常伴佳人身侧,所以他才可说得这么轻巧。

皇太子又如何,拥护权势命令,地位尊贵,受尽万人敬仰,但却连喜爱的人都不能拥入怀中。倘若当日没有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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