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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沈一鳴是一個學校的,自從知道這事,她在學校碰見沈一鳴都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這男人可以兩手一揮什麼都不用管了, 罪都是女人受的。
林青禾都來不及接話,胡勝男又繼續接話,「我也是欠的, 人家兩口子的事, 我比謝荷還來勁。」
「你也是關心朋友。不過這種兩口子的事你還是不要摻和的好。一人一個想法,你還能管別人樂意幹啥啊。」林青禾挽著胡勝男的手臂。
胡勝男嘆口氣, 「我知道, 我媽也罵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唉,我自己都煩著呢,你是不知道,上學期我都不太敢回家, 一回去院裡的嬸子們就要給我介紹對象。好在上了大學以後吧,她們不介紹我去當後媽了。呵呵,可能覺得大學生值錢了吧。」
「那你咋想的啊,老是這麼單著也不是個事?」林青禾問道。
「隨緣唄, 誰知道緣分啥時候來。我爸還好,我這名字就是他取的,主要是我媽現在一見到我就嘚吧嘚吧。算了,不說這些,影響心情。我帶你去一地方,保准你喜歡。」
說到最後胡勝男神秘兮兮的。
「啥啊,神神秘秘的。」林青禾嘀咕。
兩人穿過一個又一個胡同,七繞八拐的,最後站在一處不起眼的普通小四合院前。
胡勝男熟門熟路地上前敲門,喊人,「夏奶奶,是我,勝男。」
很快一個盤著髮髻、面容優雅的老太太出來開了門,讓林青禾驚訝的是,這老太太竟然穿著一身素青色的旗袍。
「勝男來了啊,快進來。」那老太太一口京片子,笑著招呼兩人。
林青禾走進院子,左顧右盼,這院子不大,一進的。但是天井布置的特別有韻味,一階芳草綠,滿庭百花香。
進了堂屋才坐下呢,老太太就給她們倒了茶。白色的瓷杯,兩三朵小小的茉莉花在熱水中綻開花瓣。
「咱們女人還是得多喝熱水。」老太太解釋了句,接著又說道,「今兒也是做裙子嗎?」
「夏奶奶,今兒不是我,是她。」胡勝男指了指林青禾,「您看,她這身段我覺得可適合穿旗袍了吧?」
林青禾今兒穿的是件到小腿肚子的白色底紅色小圓點的連衣裙,生了孩子後,胸和屁股稍稍比從前豐滿了點,穿著裙子看著就玲瓏有致。就連體重又回到九十斤了,那兩處都沒再小下去。
夏玉嫻打量了下林青禾,笑著說,「閨女,你過來。」
她從抽屜里拿出米尺,給林青禾量尺寸。林青禾還雲裡霧裡呢,好好的怎麼就做旗袍了。她看向胡勝男,而後者趁著夏玉嫻去裡屋時在她耳邊說道:
「這夏奶奶啊,建國前家裡開旗袍鋪和服裝廠的,建國後全捐了,是民族資產家。就是那十年也沒被波及到,不過就是日子清苦些。我媽和她閨女是工友,老太太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做旗袍。這不現在不是不那麼緊張了麼,她又開始做旗袍了。」
夏玉嫻手裡拿著件橘粉色繡著白色底花紋的旗袍走進來。
「閨女,你去裡面試試這件。」
等林青禾再出來的時候,夏玉嫻和胡勝男都沒說話。林青禾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第一回 穿這麼貼身的。
「是不是很奇怪啊?」林青禾問。
「來,你自己照鏡子。」夏玉嫻把林青禾往鏡子前引。
當林青禾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一雙杏眼瞪圓。
這旗袍她穿著很合身,就像是量身定做一般曼妙多姿。橘粉色很襯膚色,旗袍上的手工花紋也不會喧賓奪主。她在鏡子前轉了一個圈,笑顏如花。
只是這裙子大概只能在家穿吧,看著應該就很貴。林青禾有些猶豫,又看向鏡中的自己,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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