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部分 (第1/4页)
以后他在畿内的名声将会从孩童最里的怪物,变成黎民百姓闻之色变的黄幡星,那绝不是简单的迎风臭十里那么简单,长此以往说不定配下从属的国人众也要生出异心,其中就有一次他经过中庭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小姓议论家督的名声,言语之间似乎对三好长庆的表里比兴十分不屑。
以往从没注意过名声对自己有多么的重要,直到他遇到这件事才发现自己的名声已经恶劣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谱代家臣们也无法忍受自己的主公是个欺软怕硬的卑鄙小人,三好家不需要一个名声狼藉的家督,沾染太多的污名也有损三好长庆的威望。
沉重的忧虑让三好长庆再也没心思对付吉良家,带着五百精锐旗本入驻京都的教王护国寺,不断的在各种公共场所露面参加京都的文化活动,并努力的做善事救济贫困的町民修缮京都损毁的佛寺佛塔,尽量用这种行动来改善自己积累下的恶名。
……
在吉良忍者的操控下,各种花样繁手段多变着法子对畿内三国同盟施加不利影响,这一方面是因为吉良忍者众的主要组成甲贺、伊贺都在近畿的势力圈子里,拥有太多的渠道去对市井百姓施加影响,很容易在畿内的平民阶层建立不可轻视的影响力。
另一方面就是吉良家在畿内的积累实在太雄厚,两百年来吉良家的家督代代在京都里侍奉幕府将军,各种深浅不一的关系几乎遍布整个畿内各处,这些根本起不到作用的关系在普通武家来看是毫无意义的。但是在吉良家以及金钱开道的影响下就成为绝佳的敲门砖。
这些都是欠缺底蕴的三好家所难以模仿的。三好长庆明知道自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却无可奈何。几次反制行动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更说明在资源的利用方面远逊于吉良家,至于三国同盟的另外两家则完全被吉良义时玩弄于鼓掌之间,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阴死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畿内三国同盟不过尔尔,余只需巧施妙计就让他们变成一堆内忧外患包围中的废物。”吉良义时来回踱着步子暗暗思索着:“与之相反到是关东的武家显得更难对付,好不容易在武田家埋下一颗炸弹一个毒饵,可狡猾的武田信玄竟然能强忍着不咬钩实在是个麻烦事!
北条氏康这条老狐狸更是滑不溜手,北条家的三代经营把相模伊豆两国打造的如铜墙铁壁无从下手,以至让余都没办法捉住北条的弱点进行调略……甲相骏同盟的三条老狐狸一个个奸猾似鬼。比畿内那帮草包强出一个大档次呀!”
思索片刻还是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事,又想起前些日子聆听虎哉宗乙的讲经时,遇到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天台宗僧人龙兴寺随风,陌生的面孔陌生的人以及熟悉的名字和熟悉的事迹,他不知道龙兴寺是哪里,但并不妨碍他记住战国时代有个来自奥州的天台宗僧人随风和尚。
这个大胆年轻僧人竟然敢借古喻今,对着他指桑骂槐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说司马昭篡位半途而废方有司马炎禅让称帝一举,暗示他要学司马昭行禅让之举夺得将军之位,这一惊人举动差点把虎哉宗乙给吓昏过去。
吉良义时却罕见的没有流露出惊讶和愤怒的表情。虽然他一直以幕府的守护者或者忠臣良将的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良好的名声不沾半点恶名。但这并不妨碍天下的聪明人发觉他有“司马昭之心”,吉良家内对此始终有深刻认识和高度的默契。
比如上杉辉虎掩藏自己的心思甘做一个少言寡语的谱代家老也是看出他有这个心思,始终纠结着不知该怎么面对才全身心的投入到宗教之中逃避着,而吉良家的几个主要对手也多少能猜出他的真实野心,用吉良义时的话来说这叫“能做不能说的事情”。
吉良义时对这个胆大包天的和尚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当场就拍板留下他担任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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