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页)

宫廷画中的精品,而自己这一副面面俱到的郑板桥的《竹石图》倒让他一下子就打入了仿品行列。

因此他郭顺华猛地在心里激起了一股很不服输的劲,他仿佛有十足的把握来证明周志航的那幅画是没有多大收藏价值的。

实际上,他很快就忍不住开口对老薛说了:“薛师傅,你看准了?他们从大街上那个农民手上捡来的画是真品?!”

只见他面色倏忽端正了,郑重其事的样子。

“如果说是这一张的话,那么,确定无疑啊!”老薛直言不讳地点头说道。

他那语气让人听来显得多么坚决,不难看出,他做出的是肯定性的判断,没有一丝拿捏不准有所动摇的感觉。

“不会吧?!”闻言,郭顺华脸色一红,顿时不由得在心中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暗暗地想道,“如果真是一副如假包换的宫廷画,那价值不菲啊,难道……难道……”

他都不敢往下去思索了,这一来他内心产生了矛盾,既对老薛的鉴定情况深感怀疑,又隐隐地觉得事情或许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毕竟老薛是当地在古书画方面的研究上最有造诣的一名大收藏家,他对此神情严肃毫不含糊地发表出来的言论自然就有他的道理了。

“薛师傅,这么说,我这幅画是宫廷画中的真迹了?”周志航随即询问一声道。

有了刚才老薛那大加赞赏的一番鉴证,周志航他自然感到十分高兴了,那股在心间激荡的兴奋之情是难以言语的了。

他对书画专家老薛在古画鉴定上的水平那可是深信不疑的,对方作出的鉴定都可圈可点。

与此同时,周志航的老伙计老憨听后也是异常地欣喜,这下他表现得很是激动,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看周志航,又看看老薛,最后将炽热的目光定格在那张神奇的图画上。

“小老弟,不是我说,你的这一幅画别说是真迹了,就说是国宝中的国宝也不一点儿都不为过啊,那是远远地非同一般!”老薛郑重其辞地告诉他,“但凡是宫廷画,那多半是精品,而你这一幅又是其中的佼佼者,珍贵无比哪!说句实话,我通过各种渠道近距离见到接触过的古画,都没有你这副宏伟大气!我今天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啊,说来我还得多谢你和老憨赐予我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老薛字字句句地说过来,他赞不绝口,那高调的口吻直抒胸臆,竟没半点遮掩,看这情况,表情巨变的他激动难抑,掩饰不住那一股股莫名的感慨之气。

“薛师傅,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要特别感谢你才是啊!”周志航连忙笑吟吟地说道,“老憨知道,我对古画知识一窍不通,多亏老憨认识你,所以我才有幸托他来找你,帮我掌掌眼,看下这幅画。”

“老弟,那你能告诉我,这幅画你是从哪儿得来的吗?是你家传的还是从哪里踅摸来的?”老薛饶有兴致地问道。

“薛师傅,让我来回答你好了,这幅画明明是我先看到的,但我发现画有一处莫大的问题,所以马上就认定它是一副假画了,可没想到被老憨和他买去了――薛师傅,这画真有你说的那么宝贵那么值钱吗?”

周志航真还没来得及回答老薛的问话,就被一个人抢白了,这个人正是大惑不解的郭顺华。

“我只懂得这幅画本身所蕴含的历史和艺术价值,至于它具体的市场价值我不大清楚,到底是一幅不同凡响的画,我不敢妄自估价。”老薛口气端重说道。

“老薛,这幅画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是小周一个人的。”老憨忙解释一句道。

老憨心知肚明,郭顺华与周志航之间存在仇隙,因为过去郭顺华以极为恶劣的手段欺骗过周志航,那算得上是强人欺负弱小了,可那时碍于古玩行既定不变的规矩,周志航又对他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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