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不少。

张幸手、仇五花、闻九公三人只是呆了这么一下,傅晚飞已被相士以竹竿挑了过来,而且那和尚显然还正在替傅晚飞迫毒疗伤,三人不禁一齐勃然大怒。

仇五花怒极,立刻便要出手。

闻九公也怒极,不过他耍先等别人出手。

张幸手虽然变色,但他并不准备出手。

就算杀的是一头驯犬,也有被咬的危险,亲手杀人永远不及借刀杀人来得安全。

所以他扬声喝道:“朋友,不干你的事,别目这趟浑水:”

相士却对和尚笑道:“得饶人处且相饶,蝼蚁尚且贪生,那有人求死的?世当横逆苦难良多,活人尚且不及,那有滥杀无辜之理?”

仇五花冷笑道:“那我连你一并杀了|”一掌拍了出去:

他的手掌是光秃秃、浑厚厚、粗绷绷的圆球…般,就在他双掌击出之际,骤然响起了种怪异的尖啸。

而他双掌周围,也布满了一种蒙蒙的紫色。

相士仍聚精会神与和尚论相,仿似末觉。

傅晚飞急叫道:“前辈,有人……”急欲起迎战,但只觉肩膊上一股大力吸住了他,首望去,只见和尚仍是满脸愁容,纹风末动。

眼看仇五花双掌,就要击中相士背部之际,“嗖”地一声,相士左手一抬,仇五花也只来得及看到对方手一抬,竹竿已抵在他的咽喉,仇五花一呆,生生顿住。

相士竹竿一收,继续论掌相,竹竿置于身边,刚才的事真似与他无关似的。

仇五花喉间骨碌一声,发出一声低鸣,呆了一呆,这只不过是片刻工天,他的双掌,又继续拍了出去:

这一次,他双掌所带起的呼啸更强,紫色雾更浓,而且,还夹带着一股腥恶的强风。

但就在他击掌甫动之际,相士的左手一沈,已扒住地上竹竿。

仇五花双掌一沉,要按住相士肩膊。

相士没有抬肩,竹竿平扫,打中仇五花脚踝,仇五花宛似饿狗抢屎一般仆跌地上。

这下快得无司形容,仇五花一跳即起,相士早已悠然放下竹竿,仍与和尚谈掌相,连眼也未瞄他一次。

仇五花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

他第三次出手。

这次出手的目标是地上的竹竿。

就在他的手掌快按住竹竿时,竹竿一闪,竹杖指着仇五花的眉心印堂,杖尖已触口头,只要向前一分,即要见血。

相士依旧连头也不抬。

这时一声吆喝,闻九公打驴冲来。

相士一直在端坐,左手施竹杖应敌,但坐姿不改,全身不动,连视线也未改换过。

闻九公已知晓这相师非同凡响,他正是先以驴子来冲乱相士的战姿。

驴子撞向相士。

相士的竹竿,忽自仇五花印堂上疾收而回扬手一栏,就似下了千斤闸,拦住了疾奔中的毛驴。

闻九公已在此时下了手。

他的镔铁杖扫而出,击向相士背部。

上七条花蛇也昴首吐舌,一齐咬在相士手臂上。

这一下,令傅晚飞惊呼出声。

“蓬”地一声,闻九公的镔铁,击在相士背上,如中败革,而他背部却突如其来被一棵臣树劈中似的,直打得他气血翻腾,金星直冒,从驴背上摔下,斜飞十一尺,定睛只见上七条在各处苦心收集来的奇毒花蛇,虽是咬了对方一口,但犹如一头扎在硫磺里一般,直似瘫痪了模样。

这令闻九公张口结舌,而且他实在猜不透怎么自己打了对方一,痛在自己背上,更可怕的是相士依然平坐不动,专为和尚奇*书*电&子^书论相,连话锋也没被打断过,左手竹,尖仍抵在仇五花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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