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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朝歌創作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她,創作完後她會直接把整片地方都給鎖了,把這片荒城搞得就像輕王侯的禁地一樣,就連齊朝月都沒有來過幾次。

齊朝月當時選擇把童琢關在這裡,也正是因為畫室的私密性夠好,不容易被輕王侯的其他成員察覺到。

許惜言找來的時候齊朝月也沒多吃驚,畢竟以齊朝歌和許惜言的關係,許惜言知道這間畫室的存在也不奇怪。

第二次光臨齊朝歌的畫室,童琢的心情和上次完全不一樣,視野也寬廣了不少。

畫室里放的幾乎全是肖像畫,各有特色,每一張都被精心地安置在燙金花紋的相框裡,只是表面上覆著薄薄的一層灰。

「哎你姐姐還挺會畫畫的,這張畫的是你吧,畫得好像,完全一樣!」

童琢坐到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用手指著房間正中央的牆上掛著的一幅畫作,如此評價道。

他是沒有多少藝術細胞也沒有多少審美水準的,許惜言和裴逐陽兩個人都沒有藝術方面的愛好,所以他也完全不了解這一行,他對油畫的審美評價法只有粗淺到極致的的——畫的很像。

確實畫的很像。

背景是海灘,畫裡的齊朝月躺在沙灘椅上,從畫面外伸出一雙手,正遞給她一個椰子。

齊朝月興致缺缺地看了一眼,說道:「那不是我,是我姐姐,都到海邊了,我肯定在海里游泳,只有姐姐會在躺椅上賴一個下午。」

童琢說:「那你們長的很像啊。」

齊朝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廢話,我們是雙胞胎,完全一樣好吧。」

童琢又說:「我覺得還是有點差別的,你姐姐身材比你好。」

齊朝月拳頭都硬了:「你要是想挨揍可以直說。」

雖然她打不過童琢,但她有死神契約可以強制童琢替傷。

半晌,她反應了過來:「等等,你怎麼知道姐姐身材比我好的?」

童琢於是指向一幅小角落裡不起眼的畫作:「這不是有畫嘛,左邊的是你,右邊的是你姐姐吧?」

齊朝月順著看過去,突然呆住了。

這幅畫……她為什麼從沒見過?

和其他那些好好地掛在牆上的珍貴畫作不一樣,這幅畫直接就像是垃圾一樣被扔在地上,靠著牆,勉強保持著立的著姿勢,看上去隨時都能滑到地上。

齊朝月快步走上前去,把畫作拿起來,把童琢從椅子上趕起來,然後把畫放了上去。

童琢:「……」

想坐把椅子就這麼難。

齊朝月很快就發現了不對。

正如童琢說的,這張畫上既有齊朝月也有齊朝歌,再加上齊朝月就在眼前,所以能很明顯得看出來……齊朝歌的胸比較大。

是連童琢這樣的外人都能一眼看出來的巨大差別。

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是整個畫室里唯一一張雙人肖像畫。

其他那些掛在牆上的,幾乎都是單人畫,還有些人物不顯眼側重場景的畫作,但不管怎樣,每幅畫上都只有一個人。

這麼一張明顯不一樣的畫作,為什麼她一直都沒有留意到?

甚至——

「這不是畫……」

齊朝月喃喃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臉。

她沿著姐姐和妹妹的分割線,像是把本可以相守的雙硬生生地拆開一樣,輕輕地把畫作撕成兩半。

一張雪白的信紙從夾縫中掉了出來。

「這是……這是兩張照片拼在一起的合成圖。」

為什麼畫室里一直都沒有雙人畫呢?

齊朝月現在明白了。

因為她和姐姐的差別是那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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