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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抬头瞅瞅魏源。将烟荷包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然后抱歉的冲着魏源笑了一笑。又把烟斗和烟荷包重新收好。“扬州的方zf这里曾经多次上书天朝表扬州尤其是高邮的广大的人民的愿望。强烈要求把您交给人民来审判。”
魏源的身子轻轻动了动。眼睛虽然还是半眯着。但耳朵竖起了不少。
“尽管您在狱中的种种作为。已经公开和明确的表示出了您对我们的天朝zf的抗拒和责难。以及对您自己从前的罪行。也根本毫无忏悔之意。但天朝zf经过慎重的考虑。是决定不能简单的这么做。”
这个时候的林海丰脸上没有笑意。但还是很温和。“其实理由也很简单。您毕竟已是花甲之年的老人。又是疾病缠身。”
就这么的简单?魏源悄悄的又坐直了身子。两眼似乎很不相信的瞅着林海丰。
“好了。不说这些了。”林(更新最快海丰的脸上又浮上了微笑。“总之。经过天朝zf的反复细致的工作。虽然大家不能宽恕您的过去。但还是并不反对天朝zf现在对您所进行的一切救治工作。”
魏源轻轻闭上了眼睛。而上半个身体又重重的靠回到了床头。
“怎么。不舒服了嘛?”林海丰关切的问到。
事……”魏源微微的晃了晃头。
“对了。您曾经有个叫邹国剑的弟子是吧?”林海丰看着脸色有点儿灰暗的魏源。笑着问到。
源睁开眼睛。诧异的望着林海丰。“可自从泰州相别之后。老朽就只知道他投军去了。莫非……”他想说的是。莫非他的这个弟子也早成了太平天国的阶下囚?或是早已……
“呵呵。您可别误会啊。”林海丰笑着冲魏源摆着手。“您的这个
年可是没去投向荣的江南大营。而是在镇江的郊外遇。呵呵。也就投了我们的天军。”
“是这样啊……”魏源的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由于多年来一直失意。大多富裕的时间都被他用来一个人埋头专心的著书立说了。要说起来。这志同道合的朋友倒还是有那么一些。但是能称的上是他的弟子的人。却实在没有几个。而林海丰此时提到的邹国剑。恰恰就是他自认为的那个自己唯一的入室弟子。在他的里。这个弟子可称的上是一个极其精明的四川矮子。
“国剑是个难的的人才!”林海丰看着脸上又有了红晕的魏源。呵呵的笑着。“他已经是天朝红军西北军区的副参谋长了。眼下正在忙于新疆甘肃等的的的理勘察。”
呵……嘿嘿……”魏源笑的似乎并不很自然。
“他一直很惦念您。当初我还和他约定。有时间一定要和他一起来拜会拜会您。”林海丰继续说着。“遗憾的是。他先是随军东征。东征刚一结束。他就提前大军进入了福建。
之后是南征两广西征滇川。后来又一直身处西北前线是机会难觅。我这次因公务滞留扬。正好恰逢老先生也被接到这里来养病。所以。我也就只好一个人来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管个人之间的思想有多大的差异。这一点总还是抹杀不了的。所以。我的代表国剑前来向您问候问候。也感谢您为天朝培养出了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才。”
说着。林海丰双手抱拳。朝着床上的魏源拱了拱。“当然。如果有什么不满意。或是需要我们帮忙的的方。您也尽可以提出来。万万不要客气。”
“不敢当。这可实在不敢当!”魏源的两只手也几乎是同时抬了起来。连连的摇摆着。令他都感到奇怪是。尽管他的手晃的已经连他自己都感到很吃力。却居然没有出现一如既往的暴喘。
“老朽……老朽实乃一个无用的戴罪之人。即便国剑能够回来…哪里担当的起您的大驾呢……”
“呵呵。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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