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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亏了!”
“是啊,温伏你说句话啊。”
温伏拿着盆正打算去阳台洗衣服,听见别人喊他,只能转过看着那个被安慰的室友,说:“她很好看。”
宿舍里安静了一秒。
温伏接着说:“你不好看。”
“……”
“她该拒绝。”
“……”
室友的话被他逐条反驳。
于是温伏被宿舍孤立了。
就这样,温伏跟院里的同学虽说不上闹矛盾,但也没几个人愿意在数次碰壁后还跟他搭话交朋友。
周末回家那天,费薄林听温伏说完这件事以后,没有多做点评,只让温伏多登qq,注意班群里的各项通知,免得错过消息又没人愿意告知,最后被扣学分。
温伏交不到朋友,也不喜欢交朋友,那费薄林就教他在大学里独善其身,做好该做的事。
费薄林的打算很简单,他希望自己和温伏可以在大学里能评优时候的都评优,能竞选的都竞选,实在不行地就好好考试挣绩点,尽最大的力去拿奖学金和保研名额。
至于英国那边,很多事都没着落。
他父亲的律师什么时候联系他,要他什么时候去英国,去了英国要做什么,一切都是未知数。
许威说得没错,费氏在国内的集团几乎改姓了许,半数合作伙伴在林远宜离开后倒戈,费父自己身体垂危,近些年数次昏迷,大把大把的钱拿去吊命的同时,自身股份也被许家用各种借口一再稀释,还变成了公司法人。等到反应过来时挽救也来不及,而他曾经立好的遗嘱——在小儿子去世后把继承人改成了费薄林也为时已晚。
许家的人早偷看了遗嘱,也钻了遗嘱上很多空子,连律师都被半威胁半哄诱地控制了,如果不是邹家不甘心,反水了许家,利用邹琦偷偷得到费薄林的联系方式,否则许威他们真要只手遮天,让遗嘱作废了。
可哪怕律师千方百计联系了费薄林,眼下费家也是烂摊子一个。
费薄林去英国,非但享不了福,还得给他爹干的一堆糊涂事擦屁股。
费父私人帐户里的流动资金这些年被许家坑蒙拐骗挪用得只剩几千万,然而许家多笔假账的名头全记在他头上,要斗倒许家,就得牵扯出这一批假账,那几千万流动资金比起一堆流水数十亿的假账,就是拳头大的棉花和一个深不见底的窟窿,全填进去也是杯水车薪。偏偏费父改了遗嘱和继承人,一旦揭发许家,费氏倒了,费薄林说不定还会被一起告上法庭,帮忙还债。
费薄林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如果律师后续不联系他,那便是在许家的威压下彻底无能为力,他就会安安分分上自己的大学,打自己的工,一路读书,和温伏好好生活。
如果律师联系他,哪怕告诉他有一丝的反击机会,他都会带着温伏毫不犹豫地奔向英国。
就算拼个头破血流,斗个一无所有,他都要让许威跪在林远宜的墓前磕三十个响头,让许家所有人为那一半骨灰付出代价。
费薄林时常觉得自己活得很割裂。
一边是日复一日买菜做饭都要掰着手指头省钱的大学生活,一边是就在几十公里外的同一座城市里等着他去解决的市值数十亿的家庭集团。
而建立起这两种人生之间的桥梁仅仅是高考结束那天来自境外的一通电话。
不过与常人不同,在费薄林眼中,第一种生活更像云端,第二种则是水深火热的泥潭。
每当他望着窗外或天花板为此出神时,温伏就会把趴在桌上的脑袋悄悄蹭过去放在他胳膊上,费薄林一低眼,就瞅见温伏顶着两个黑漆漆的眼珠望他。
于是不管泥潭还是云端,费薄林又安安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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