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页)

宫汗后,母亲的娘家大贺氏族更是前一代的王汗贵族,只有我血统高贵,是贵族中的贵族!”

他指着郁干在,“况且这家伙擅自逃回,还不知要为契丹招来多大的祸殃呢!”

王汗听了,摇摇头说:“咳!你实在太自私了!当初要不是狂儿,谁能打下契丹的万里疆域?咳咳!”王汗一激动咳得更严重了!

班袭赶紧让他喝口温羊奶润肺。

“谢谢。”王汗接着说:“要不是为了维护两国和平,自在翱翔天际的红海青,哪里需要沦为没有自由的汉人质子!咳、咳、咳!”

耶律阿古纳仍坚持,“反正他当质子是事实,我大契丹不能容许当过窝囊质子的人来当王汗。”

“你!咳、咳、咳、咳!”王汗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争论不下了。”萨满婆环视七位部落酋长,“酋长们的意思呢?”

七位酋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很为难。

郁于狂素有彪炳功勋,然而大王子为人奸佞又善记仇,万一力挺错了,最后是他当上王汗,那他们难逃秋后算帐的命运。

于是酋长们皆缄口不敢发表意见。

萨满婆叹了一声,“好吧!再过两天就是火神节,那一天我再作法,请火神降下旨意吧!”

“谨进萨满婆的意思。”酋长们异口同声说。

耶律阿古纳悻悻说:“那就火神节再说了。”

“王汗多休息,我们退下了。”萨满婆领着酋长及众王子走出汗帐。

只剩郁于狂与班袭留下。

“父汗……”郁于狂满脸担忧。他不在乎王汗之位,只担心父汗的身体。刚刚一再容忍耶律阿古纳的讥讽,正是不想让父汗儿他们兄弟阋墙而心里难受。

王汗在班袭的搀扶下起身,颤巍巍地走向郁于狂,郁干狂梗着喉向前。

王汗有气无力地拍着他的肩,“我儿,你还是如记忆中的一般高。”

“你却病弱了。”几年之别,没想到父汗的身体赢弱至此!

“唉!年纪大了难免病弱。”没了外人在场,王汗慈爱的拍拍最令他心疼的儿子,“孩子,你受苦了。”

郁于狂昂藏站着,“孩儿不苦。”

“很好!很好!”王汗欣慰笑着。当初一时误信阿古纳馋言,以为狂儿为质子可以在中原习得汉家兵法、来日能够更壮大契丹军队;没想到他在中原不只是毫无实权的武散官,还得当汉家公主的扈从!这对雄踞大漠、他族闻风丧胆的大漠雄鹰,是多大的耻辱啊!

“回来就好!咳咳!咳咳咳!”王汗突然咳个不止。

郁干狂赶紧扶他坐下,班袭探问:“我略懂医理,倘若王汗不介意,能否让我为你把脉?”

王汗微笑摇头,“你真是个能于的孩子2 不过我的身体自己有数,算了吧!”

“父汗!袭儿熟习汉家药理,你就让她看看吧!”郁于狂劝道。

“好吧!”王汗伸出手。

班袭进毡帐后看到王汗脸呈于红,虽力持沉稳,气息虚弱;加上间杂不止的咳嗽,便心生不妙,这会儿众人尽退,她才有机会为他诊脉。

她的指尖寻到了王汗跑中的寸口、关上、尺中三脉,唉!脉象疲软……实已病人膏育、直达心肺哪!

郁于狂见她秀眉轻蹙,便着急地问:“如何?”

“痰廖深人肺脏……”她迟疑了会儿才说:“如果王汗愿意开刀治疗,或许还有几分机会。”

王汗相当讶异,“你会开刀?”

“会。”班袭坚定地说:“先祖由宫中携出典藏医典,班袭熟读华陀医经,自信能拿刀无碍。只不过……”她突然停住。

“不过什么?”郁干狂见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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