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陈超片刻的眼神交流,忽然明白了,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吃面!吃面!”陈超笑着打圆场。

饭后,父子俩坐在书房旁的小茶室里喝茶聊天,气氛很安逸。

“伟逸,你和小珺的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吗?”陈超担心的问。

一提到小珺的事情,陈伟逸瞬间变得异常敏感,警惕的反问,“您希望的结果是什么?”

“儿子呀,我这样问是因为我真心的希望你们能有个圆满的结果。你是我的独子,作为父亲我当然希望你幸福。况且这里面还有我的私心,如果你能照顾他们的女儿一辈子,也会减轻些我的负罪感。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望你像我一样,随着岁月的流逝被悔恨折磨的体无完肤。”陈超放下茶杯真诚的继续说话。“伟逸,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父亲?!”陈伟逸被陈超的话惊到了。

陈超在陈伟逸心中的形象始终都不是正面的。年轻时抛弃妻子,人到中年更是风流成性。陈伟逸进入伟创工作,和陈超的接触变得频繁之后,确实被他的雷厉风行和出众的领导才华所折服,但对他的滥情仍然深恶痛绝。厉娜事件就是个很好的实例。

“很吃惊,是吗?”陈超自嘲的笑笑,“我滥情但不乱性!你妈妈是我唯一的女人。”陈超说到这里脸上一片忧伤。

“我和你妈妈的结合是纯粹的利益婚姻。那时候你爷爷还在干校改造,我没有工作,失业在家,一筹莫展,整个人颓废的不行。你外公曾经是你爷爷的部下,他那时已经平反,恢复了工作。他对我的现状很担心,不顾家人的反对要把你妈妈嫁给我,并且许诺婚后会帮我创建自己的公司。我那时一直在等一个人,她以前也住在大院里。后来受到父母的牵连,被迫下乡改造去了,我们一直书信往来。所以我断然拒绝了这门婚事。后来你外公知道了我的心思,瞒着我给她所在大队的支书写了封长信,请他出面劝说。没多久我就接到了她的绝交信,说是让我忘了她,因为她在当地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人,已经登记结婚了。我伤心极了,可也只能死了这份心,和你妈妈结了婚。婚后你妈妈待我体贴入微,可我心里总还是忘不了那个人,我们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过了三年。直到你的出世,让我有了家的感觉,我才真正的安下心来和你妈妈好好的过日子。没多久,你爷爷的政策下来了,回了家,重新上班了。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可惜好景不长,你两岁生日那天,我忽然收到了一封公函。公函是那个人所在的大队发来的,说是让我尽快去一趟那里。第二天我就坐上火车,整整一天一夜才到了那里。见到了发公函的支书。他告诉我半个月前她得病去世了。”陈超说到这里忽然“呜呜”的哭起来。

“父亲!”陈伟逸关切的看着陈超。

“没事!没事!”陈超止了哭,调整好情绪继续说,“支书带着我去了她的坟前,当着她的‘面’,把一小包东西交给了我,说是她临死前交代下的。我大哭着接过来,抱着那个小包连夜坐火车往回返。火车开出去很远,我才有勇气打开来看。里面有一个当年她下乡出发前我送她的军绿斜跨书包,她的一条手绢,还有一封信。信里她告诉我,她并没有结婚,只是不想因为自己而毁了我的前程。”

陈超停下来愧疚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陈伟逸,“我那时太冲动,没有给你妈妈一个解释的机会,就执拗的认为这一切都是你妈妈所为。”

“所以你们就离婚了?”陈伟逸伤心的问。

“对!我们很快就离婚了。离婚后我开始滥情,每次都按照那个人年轻时候的样子找。可是相处久了都总有空虚的感觉。”陈超懊恼的点点头,“直到你外公去世前,他才向我说明了实情。我帮你妈妈顺利的办完葬礼后,很想和你妈妈复婚。”

“那为什么没有复婚呢?”陈伟逸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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