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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动,陈韪情不自禁地*在她无边春色里,意乱神迷,情相牵,心相依,他们紧紧偎在一起,亲密无间,迷蒙的眸光升腾起心中的爱欲,他们彼此毫无顾虑地直视着对方,目光温柔似水,心中仿佛有快乐的浪花在起伏在欢腾,眼前的人仿佛一杯醇厚甜蜜的美酒,有品之不尽甜蜜和芬芳,他们情难自抑地拥抱在一起,仿佛要融入对方的身体和灵魂,好象是劫后余生的人拼命*着生命的养料,铺天盖地的亲吻雨点似地落在粉妆玉琢的肢体上,泛起绮丽的波纹,层层叠叠地荡漾开来,幸福的洪潮漫延无际,欲望的孔穴激情地舒展着,如嗷嗷待哺的婴儿,仿佛旱地渴望甘淋,禾苗渴望雨露的滋润,时光在这一刻静止,生命在这一刻升华,两个人以天为被,以绿油油的草茵为席,紧紧相缠着。。。。。。
第43章 贪美色狼心施毒计
且说自那日与幼薇在咸宜观一别之后,张放就日夜茶饭不思,精神恍惚,眼前总浮现幼薇清丽的容颜和迷人的风姿,他私下筹谋无论如何要得到这个美人,但他心里一点没底,从幼薇对他的态度上可以看出幼薇对他的一厢情愿视若无睹,他心下好生焦急,既然老天让自己认识了她,亲眼目睹了她迷人的风采,却不能一亲芳颜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憾事,他的父亲是当朝的高官,他一向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他在家里呼奴使婢,作威作福惯了,他也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乎没有什么达不成的心愿,难道今天会输在一个小道姑身上,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软的不行来硬的,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弄到手,于是他先是吩咐手下人去邀请幼薇来自己家赴宴,企图借机侮辱她,幼薇知道他不怀好意,借故推脱,张放自然不死心,自己亲自登门拜访,并且把理由说得冠冕堂皇,说是仰慕幼薇的才学,希望她亲临寒舍指导,当有重金酬谢,并且他亲乘华丽的雕鞍锦屏马车前来迎接她,希望她无论如何也要赏光,莫薄了自己的面子,但不管他怎样巧言利诱,幼薇还是一味的推辞不就,这让他一时间无可奈何,回去后越想越不是滋味,他忍不下这口气,也丢不起这个脸,更丢不开幼薇这个人,他苦思冥想,终是想不出一个好的策略,于是他把手下一个心腹叫殷士奇的召来,把内心的欲望全告诉他,问他有什么好的计谋成全自己,达到目的后将有重金奖赏,那个手下为人阴险狡诈,阴谋诡计甚多,一双鼠眼滴溜溜转动,不一会儿就想出了一个毒招,对着他的耳朵念念有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着,说得张放眉开眼笑,不住点头。
原来张放通过了解已经知道幼薇对那个伶人陈韪情有独钟,一向自视甚高的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自觉除了高贵的出身,优裕的家境以外,他并不比陈韪多什么,相反,不管是人品才学还是相貌陈韪都要略胜一筹,撇开家庭条件,个人的素养没法和他相比,虽说这些层面比他逊色,但现实条件是明摆着的,人总不能脱离生活,总是食五谷杂粮的,总是渴望优厚的物质条件的,没有谁愿意生来吃苦,我就不相信幼薇会对锦衣玉食的生活一点都不动心,宁愿跟着陈韪这个书呆加琴痴一起活受罪,我相信凭着我丰富的家底,高贵的出身,豪阔的手段吸引不了她,她之所以对陈韪心存幻想,是因为她认为他性情温和,为人踏实,对她会死心踏地的爱,她不选择我是害怕我会有始无终,始乱终弃,这一点她担心得对,想本公子虽说怜香惜玉,但绝不会保持长久的依恋,本公子久惯风月,什么样的花色没见过,从不会为一朵花驻足多久,总是玩赏过后弃置一旁,或许幼薇是个例外,但自己也不敢保证,但至少目前幼薇令自己失魂落魄,恨不能捷足先登,早日得遂所愿,面前要紧的是如何打破她心中的幻想,让她对陈韪彻底心灰意冷,以使自己有机可乘,好在殷士奇已为自己设下一条妙计,照此计行,应当是百无一失,自己已经吩咐手下娄阿毛去了,叫他照计行事,自己只须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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