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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社会的舆论权威,幼薇在他们的传扬下,名播寰宇,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且说幼薇追随者众多,而他们当中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幼薇自然得择肥而食,有不合意者拒之门外,有言行不当者举止不雅者疏而远之,难免得罪人,当然就受到那些人的嫉恨,更有甚者,那些自以是的裹脚女人更是不能接受幼薇的作为,那些吃不到葡萄的摇身一变成了卫道先锋,对幼薇大兴问罪之师,本来幼薇只是不想辱没自己的才学,利用自己的才能为社会作出一点贡献,宣起诗词文学的浪潮,增强艺术的氛围。弘扬国粹,为生活增添一点情趣,为女性讨个说法,为弱势群体争取一点社会地位,没有想到招来这么多的流言蜚语,有人说她是*,有人说她是葆妣,妲妃之类的人物,还有的说她是红颜祸水,更有甚者,说她人尽可夫,*之极,总之,众口烁金,幼薇成了那些正人君子们非议的焦点,成了良妇少女反面的教材,成了社会鞭挞的目标,可想而知幼薇是多么的心灰意冷,她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她一向循规蹈矩,一向与人为善,为什么总是受到社会不公平的对待,自己只是出于对文学事业的偏爱对精神理想的追求,没有妨碍他人,却受到他们无情的鞭挞和讽剌,恶语中伤,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相反那些真正的**败坏风俗的女人却没有人说三道四,难得真应了天妒英才,红颜薄命这句话了,除此以外,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她满肚子的怨恨无法排遣,对于这种捕风捉影的诬陷她是百口莫辨,经过许多生活的磨难和婚姻的破裂,她对生活刚刚树立起来的热情和信心再一次受到毁灭性的打击,她想到了死,但即使这样也洗不清她的罪名,反而成全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她不能这样软弱地含羞忍辱地死去,既然那么多人都说自己是一个害人精,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那么自己索性做给她们看,让他们咬牙切齿,想到这里,幼薇不禁为自己可怕的思想所惊讶,难道从前天真无瑕的女子从此死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妖冶的*不羁的女子?
从此以后,幼薇就彻底改变了原先的淑女形象,她肆无忌惮地张扬自己的才学,她大胆豪放地显示自己的风情,她勇敢而大方地面对那些众多的追求者,与他们诗赋唱和,弹琴鼓瑟,有时候相携着一起去游春赏景,香车宝眷,锦屏雕鞍,逶迤蜿蜒,人欢马嘶,好不热闹,这群人把幼薇象公主一样地宠爱着,他们每到一处景观,都摇头晃脑,争相赋诗,以图引起幼薇的注意,如能得到她的夸奖他们会兴奋好几个月,晚上做得好梦,这种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日子,让幼薇沉醉不已,一时间,咸宜观宾客如云,风云际会,才子佳人会聚一堂,金杯玉盏,飞曲流觞,笙歌伴舞,凤翥华堂,起舞弄轻影,何似在人间,品不尽的风华绝代,展不尽的绮丽无边,咸宜观成为醉生梦死的天堂,成为才子佳人欢会的游乐场。而其中的主角自然是幼薇,她既是导演又是主角,那些围绕着她的蜂群蝶阵,被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分明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她稍假词色,就能令那些依附者神魂颠倒,欲生欲死,她无疑是脂粉队里的英雄,男人眼中的骄傲,她颐指使气,撒娇耍泼,作威作福,令那些男人战战惊惊,如履薄冰,小心侍候,气不敢出,生怕一旦芳颜不悦,凤威震怒,轻者受到冷落,重者受到驱逐,让他们的幻想破灭,那叫他们比死还难受,而幼薇在这群男人之间如鱼得水,逍遥自在,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