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5页)
“阴就!”此时无董氏在旁,阴识态度自然也强硬了许多,“即使不抬与刘秀,迟早也会被你败光。你算算,你曾为家中进项过哪怕一钱?三天两头便有赌坊,倡家上门收账。阴就,你每每道比我更适合做阴家家主。可你所作所为哪里能撑的起阴家?但凡你能为家中做一点好事,我便是让出家主之位又如何?”
“这话是你说的!”阴就当即跳了起来,“姐姐在宛城突然病倒,背后却是河北郭家的手笔。你要是能比我先把郭况抓出来。我就服了你,若是我先抓出来。阴家家主之位便要让我来坐!”
“你在浑说什么?”阴识皱眉,“那郭况不过十二岁的稚子,且在北地,你又想惹什么祸?我警告你,半步不能再离开南阳,否则……”
“呵呵,”阴就冷笑起来,“阴识你果真无能无用,郭家的情况你不过是从来歙那里知道点儿。便以为什么都懂了?”
其实,在听到郭况不过12岁稚子时,阴就心头也是一惊。
只是无论再多惊讶疑惑,他也不愿在阴识面前露怯。
阴识看了他一眼:“随你吧,只盼你别胡乱造孽。另则,我已同君陵商议过,他不日将去往关中刘秀麾下。”
“什么?”虽然平日里也讨厌和阴识走在一起的阴兴,但阴兴毕竟和他是一母所出。听闻阴兴要去关中,阴就跳了起来,“那么危险的地方,为何要那愣头青去?你不是自诩聪明无比吗?为何你不去?”
“你以为我是来同你商议的?”阴识嗤笑一声,“我只不过是来知会你一声。”
阴就闻言当即跳了起来:“阴识你这个卑鄙小人!什么叫只是知会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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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识走后,阴就坐立难安。
他思量良久,一转身冲进了门,一把把正躺在榻上的郭江拖了起来:“立刻,马上和我去宛城,你说的郭况如果抓不到,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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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郭况自在张英家见过郭江后,一时便有些不安。
着人跟着打听,方知郭江竟已同阴家三郎阴就有了牵扯。他是极为清楚郭决父子为人的,为了利益,什么谎话都能编排。
他身边只有阿郑保护倒是不用太过担心,横竖郭江也不会傻到胡乱牵扯到他。他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南人大多矮小,他又假托来自蜀地,且他如今相貌同两年前比变化已然很大,再加之,他对外始终宣传自己今年已近20。这些零零总总加下来。想必郭江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断定他就是郭况。
郭况思来想去,唯今最危险的便是那说书的老蔡头。
他叫阿郑趁夜色将千金交予老蔡头,暗叫他去北地暂时避祸。自以为做的十分妥帖。却不曾想,郭江竟会有那一番狗急跳墙之举,为了取信于阴就,胡说一番,竟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他如今将阿郑派了出去,用意是好的。只可惜,他猜中了开始,却没有猜中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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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就被阴识激怒后,一把抓了郭江,便纵马狂奔至宛城。
到宛城时,天已暮色。
“谁是郭况?”阴就将匕首横在他脖间,用力一拉,郭江只觉得脖间一痛,温热的血便溢出。
他活了二十多年,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即便尿了裤子。
“我呸!”阴就将他掼于马下,一拉马缰便要踩踏上去,“你竟敢弄脏我的衣服!”
“饶命啊!”此时的郭江哪里还敢再同阴就讨价还价?
他到了这时才算是看了出来:这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
他自个儿顶多是不要脸的,这位阴三郎,段数却比他高太多。
“郭况在哪儿?”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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