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页)
松爷爷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需要和秀叔一起研究?”李福雅被挑起了兴趣,她知道能让唐松感兴趣的只有医道一途。
“牛痘。”唐松神秘兮兮的说出俩字儿。
这下李福雅真的是惊到了,她沉静下来疑惑的说道“牛痘?”
“哈哈~~~不明白了吧~~~我是这次在保定看到出天花的牛才有这种奇思妙想的,等我研制成功后……”唐松陷阱自己的幻想里。
“松爷爷~~~师傅~~~八字还没一撇呢!”李福雅泼他冷水,接种牛痘这种技术哪有那么容易成功的。
“就会泼我冷水。”唐松耷拉着嘴角说:“该回去了,收拾收拾这两天就启程回扬州,我正好顺道送你。”
“是。”李福雅起身福了一礼后离开。
回到宅子里的李福雅命人收拾行礼,准备明日启程回家,她被赐婚的事情已经在当日就差家丁送信回去了,扬州和洛阳各一个家丁回去报信。
回到扬州后李晋原请了师傅给她恶补女人间常见的、不常见的手段,这事儿做的很隐秘,那老鸨子也只知道教导了一户大户人家的小姐而已,做这一行的深知什么是该知道的什么是不该知道的。
接受再教育的李福雅发现,这些年来她虽然见惯了妻妾相争,可是这么深层次的还是让她冷汗直流,心中大呼秀女们涉世未深,而马佳美娴以及韩翩翩、高春兰太纯良了。
康熙三十一年的春节李福雅过的浑浑噩噩,而她的亲人体谅她的‘待嫁女儿心’无不是齐声称赞皇四子有多好、多尊贵,听得李福雅越加浮躁,作为‘四爷党’她曾经很好的去了解过雍正皇帝的生平……只是曾经永不交集的两人居然~~~李福雅拿起金刚经看了起来,渐渐的心绪平复了……
李文晔的女儿要嫁给皇四子做侧福晋,当他向上司请假时就被立即应允了,李晋原带着一家大小前往京城中的宅子里住下,等待李福雅出嫁那一天的到来。真到了出嫁的那日李福雅倒是冷静下来,心绪也是平静了下来,眼下她并没有即将见到偶像的兴奋感也没有新嫁娘的紧张与羞涩,她平静的好似今日成亲的人不是她本人一般。
“姐姐……”李静雅和李义蹭到李福雅身边低低的喊着。
“姐姐以后不再府里,静儿要帮姐姐孝顺阿玛和额娘。”李福雅摸摸李静雅的脑袋嘱咐道,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静儿要照顾好自己,你过得好高姨娘才开心。还有义儿,阿玛和额娘最疼爱的就是你,他们在你身上许下了太多的期望,姐姐知道你很辛苦,可是切不可玩物丧志。”
“嗯。”李义和李静雅没说几句话就分别让呆在一旁的喜娘和奶妈给拎走了。
出门的吉时快到了,李福雅被盖上盖头,手中握着一个苹果还抱着一个宝瓶,就这样在旁人的搀扶下李福雅踩着花盆底一路沉稳的走到马车旁,围观的人见了无不赞叹一声‘李家好家教’!
在一片嘈乱中李福雅勉强分辨来接新娘的压轿男孩是已故礼亲王的元孙,李福雅此刻还有心情调侃自己——好大的面子,一个侧福晋居然劳动一个宗室黄带子来做压轿男孩。侧福晋说白了就是一个妾,也就是康熙亲赐的,身份比起其她的妾尊贵些,可到底还是个妾!
两个压轿男孩,一个是宗室弘字辈的阿哥另一个是李义,李福雅临行前奉上‘离娘肉’,被兄长李孝抱上车,就在李福雅上车后马佳美娴将一盆子李福雅的洗脸水给泼出去,李福雅安静的坐在马车上,而这辆马车将带着她驶向另一段人生。
车架进了紫禁城,李福雅蒙着盖头走完了婚礼的前半段,接下来她就被扶进新房里,她安静的坐在床沿听着觥筹交错的声响透过黑夜传进他的耳朵里。
一身樱桃红的李福雅在床沿有些神游太虚,忽然屋外传来脚步声,声音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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