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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丁所知甚多,我听得有些惊愕了,这岂是一个奴才能够懂得了的?

“这些又是向何人人所学?”

“王妃,因奴才喜欢荷花,故对其性能稍加留意罢了,至于其它,则是一窍不通……”

“呵呵……”我心道这奴才真是天生的荷花命吗?只可惜若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就更适宜了。

“好了,看样子你真是对这荷花情有独钟呢!本宫的荷池从此就交给你打理了。”

田丁叩了下去,“是,王妃,奴才一定竭心尽力……”

“好了,去吧。“我吩咐道。

“咦?冰儿呢?”刚才还在我旁边的冰儿忽然不见了。

第二十七章花自飘零水自流(二)

“禀王妃,冰儿姑娘她,被粉尘迷了眼睛,正自慌乱难忍……”

唉,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蹙起了眉,即将离去的田丁,忽然说道:“请王妃恕奴才插一句嘴,奴才有办法。”

“哦?”对于这个人,我已经有了初步的好感,所以就任由他说下去了。

“只要把藕汁滴入眼内,一切痛苦自然可解。”田丁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笑容。

情急之下,我呼唤明珠,“快去,照他说的做。”

过了一会,明珠回来禀报,“王妃,这个人真有些怪,不过,他的法子真管用,冰儿姑娘已经没事了,现正去梳洗了。”

呵——我看着田丁远远地离去的背影,他走路的时候,的确有些微微的失衡。那身躯本来的消瘦,在这种不平衡的走动中,有些古怪和神秘的味道。

“明珠,这个人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被责罚?”

“是,听嫫嫫说,他因为不肯离宫自去谋生,再加上身残,成为宫中一个让人随意喝来喝去的多余之人。但他平素不甚爱说话,但一说却总是一针见血,所以宫里的太监们都很忌讳他。这次,听说他看护的池子里的荷花都染上了褐斑病,圣上很不悦。主事太监问他愿意走,还是愿意罚,他则宁肯挨板子也绝不离开皇宫。您说这个人怪不怪,说他贪图富贵吧,又不象;说他不贪恋浮华吧,他又死活不肯离开皇宫……”

我点了点头,没再言语。也许我懂,他是舍不得离开那一池子的荷花吧!不论走到哪里,荷花的品种恐怕都不如皇家内苑吧?

“殿下可还在书房?”我一直不愿意问这个问题,但知道迟早还要去面对。萧绎绝尘而去,重重地伤了我的心。

“王妃,殿下今晚到红英那里去了。”明珠窃窃地回答。

红英,这个我快要忘记的女人,如今是否还能安然无恙?那秀发如今是否还依然如云盘升?

从那次剪了花雨的小舌以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因为我不想当着众人的面去责备她,我只派人送去了几本佛经,一串佛珠,勒令她永远不要出后院。

萧绎曾对我的做法感到不解,直到冰儿拿出了那个扎满了针的人偶,萧绎的脸上当时骤然出现了一片乌云,从此,也再也没有进过红英的屋子。

她,在我心中,早已经不存在了。宫里的任何喜庆之事,都没有她参与的份儿。

至于芙蓉,在我的精心治疗下,则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今年七夕的夜晚,萧绎还赐给了她一把名为“绿绮”的琴,让她弹了司马相如当年的一曲——《凤求凰》。

那晚的月光一泻如注,荷香淡淡,芙蓉的粉面微红,两眼含情,边弹边唱。萧绎又一副陶醉的模样,听到高潮处,居然开怀大笑起来。

就是这曲《凤求凰》打开了才女卓文君的心扉,于是放弃了名誉和富贵,而深夜与司马相如私奔,成就了一场风流佳话。

我当时含着酸气,在芙蓉的感恩戴德中故作大度,在萧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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