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1/5页)

“祁修正?七王爷就是操控百官贪赃枉法、扰乱朝纲的罪魁祸首?!”叶思蕊最先排除的幕后黑手就是祁修正,因为他在面对诸多不利状况时依旧泰然自若,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好。

祁修年扬起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对七哥祁修正的宽容造就了今日的不堪布局,只是他千算万算未算到祁修正会联合番邦外敌。此刻,整个朝野被挖得七零八落,祁修正党羽垮台的同时,也预示那个坐收渔翁之利之人才是真正的大赢家。

虽然祁修年已秘密部署五千轻骑兵入城,虽然番邦大举进攻也未必有他快,但儿子祁静鸢落入他人之手,导致形式急转直下,据祁修年揣测,敌人也唯有逼迫他披挂上阵抵死一搏。皇上只要没事,朝纲就有得救,敌军本就乃小国,定不敢轻举妄动;可一旦皇上战死沙场,那么,番邦敌军将以胜利者的可耻嘴脸踏入皇城。最可笑的就是祁修正,他还以为与番邦里应外合就能坐上皇帝之位,真乃黄粱一梦。

叶思蕊气得头皮发麻,一想到哥和儿子都在敌人手里,她一刻钟也安静不下来。

同一时间

灯光昏暗的密室中,席子恒翻身怀抱祁静鸢,一道道犀利的皮鞭抽在席子恒脊背上,鲜血染红了白色了书生袍,但席子恒吭都不吭一声,尽量用身体护住孩子弱不禁风的小身体。

祁静鸢摸了摸脑瓜,一滩鲜血汪在手心,他抬头看向席子恒,席子恒嘴角嘀嘀嗒嗒流淌着血红色的液体,祁静鸢顿时气得大喊:“不准打我舅,不要打我舅!你们这群坏人!……”

坐在椅上一男子,一袭蒙古骑士铠甲,他扬起一根手指命令先停止。随后,这名男子站起身,粗暴地从席子恒怀里揪住祁静鸢,而后高高举过头顶,祁静鸢对上男子黝黑嗜血的黑眸,吓得瑟瑟发抖。

男子笑得诡异冰冷:“祁静鸢,你身为皇子知晓汉人叫我们为何?……称之为匈奴。我们承认汉人确实强大,也知晓汉人看不起除汉族外的民族,我们必须常年进贡或是和汉人和亲求得平安无事。可汉人不但不满足,还萌生了极大的优越感,甚至给我们起了如此不堪的贬谓,你说我该放过汉朝皇帝的儿子吗?”

席子恒虚弱地爬到男子腿边,一口一口咳着血:“放过这孩子,倘若要杀就杀了我!”

男子一脚将席子恒踹到墙角,皮靴压在席子恒的肩头,他微俯下身,若有似无地笑起:“不,本王要感谢巡查御史大人,倘若不是你彻查仔细,本王的计划还要搁置几年,祁修年选了个得力的官员,但却放纵了他卖国的亲大哥,真是可悲。”

“你先放下静鸢!”席子恒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此刻又被打得遍体鳞伤更是无法反抗。

男子见席子恒大口吐血,眼底发青,随之放下脚,从铠甲中掏出一只瓷瓶丢在席子恒眼前,席子恒打开木塞一看,又闻了闻,不由眸中大惊:“此药……你从何而来?”

男子腋下夹着祁静鸢坐回椅边,抿了口马奶酒:“这种药叫做——百毒**散。身体健康者,服用此药犹如上了仙境,一旦药力失效,万箭穿心痛不欲生。此药还有一个功效,就是在一定时日内抑制咳喘之病,但长期服用便会百毒具发而亡。你服用了多久了?”

席子恒木讷地捧着药丸,显然受到不小的打击,手指不禁剧烈颤抖。他当初咳喘不止,为了避免吱吱担心,所以他在某位官员的引领下寻得一位神医,神医说此药乃治疗咳喘的祖传秘方,还叮嘱他不可外传,原来这所谓的灵丹妙药就是肠穿肚烂的毒药:“一年有余。”

“那没救了。若不继续服药,最多可活半年。倘若服药,也无非三年寿命。”男子惋惜一叹:“本王惜你是个人才,本想收你作为己用,未想到七王爷也给你喂吃了这穿肠毒药。”

席子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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