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5页)

段子矜微微一怔。

他不是不信吗?

虞宋轻叹,段小姐的演技和贝儿小姐自然是没法比的,别说是先生了,就连他都能一眼洞悉。

可先生还是心甘情愿地上当了。

怕万分之一的可能,会让她有什么闪失,一出门就打电话叫他把私人医生接过来。

段子矜深吸一口气,决定先试试软的,“虞先生,虞大哥,算我求求你,我真的有急事,你让我出去好不好?”

虞宋也为难,“段小姐,先生也是为了你好。”

他只能把话说到这份上。

软的不行,段子矜气得冷笑,差点举起床头柜上的灯扔在他身上,“为我好?他不就是怕我下楼给他丢人吗?今天的报纸、头条登的全是昨天在滨江酒店的事,全世界谁还不知道?他还想瞒着谁?”

上次她肯为江临放弃见爷爷最后一面,那一生一次的冲动让她事后不知道有多自责!

倘若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许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选择维护江临的前途。

但此时此刻情况不同。

只要她小心点离开,根本不会给江临造成任何损失。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让那些人看见,江临顶多也就是面子上不好看。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就因为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为他去死,他就真当她和她身边的人都是命贱?

段子矜咬了咬牙,今天无论如何,她也得离开!

“你们出去吧。”段子矜睇了眼虞宋和家庭医生,阴阳怪气道,“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就是有点生气,想砸东西。别误伤了你们。”

虞宋的额头划下一颗豆大的汗珠,先生屋里这些摆设随便一件都成千上万的,段小姐还真不客气。

想起上楼前先生吩咐说,只要她不出来,想干什么就让她干。

“那您……动静小点。”虞宋干巴巴地赔笑,心想可别让楼下那几个人听见,不然先生这一番苦心孤诣,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他们依言退了出去,偌大的卧室里又只剩下段子矜一个人。

褐瞳扫视过屋里所有的摆设,她最终选了一樽梨花木的圆墩,举起来狠狠往落地窗最脆弱的边角砸去。

楼下的客厅里,身穿正装、头戴绅士帽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鹰鼻星目,宽额方颔,赫然就是昨天在校庆会场里摆弄酒塔的男人!

江临坐在他对面,神色淡漠如常,透着一股与不该出现在他这个年纪的人身上的稳重老成。

听着楼上的响动,江逢礼端着咖啡杯的手顿在半空中,眼皮一掀,朝那边看去,“这楼上在干什么?”

热气袅袅,江临啜了口茶,隐在水雾间的眉心动都没动一分,“装修。”

江逢礼皮笑肉不笑,“这么大动静,你也忍得了?”

江临温和地笑,“老宅安静,二叔不也愿意千里迢迢跑到我这儿来听噪音吗?”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江逢礼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搁,“老爷子让你回家。”

江临一挑眼角,几分笑意挂了上来,“二叔不是不说废话吗?”

江逢礼冷眼看他,“你觉得我刚才那句是废话?”

“江家的情况,二叔应当比我清楚。一秒钟几百万美元入账,靠得可不是做这些入海算沙的事情。”他淡淡回答,“您的时间千金难买,耽误在这里,江临于心不忍。”

“你就非要……”

江逢礼的话没能说完。

虞宋一脸焦急地跑过来,俯下身对江临耳语几句。

所有人都看到前一秒还冷静淡然的人“嚯”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周身的气息瞬间冷冽起来,“你说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