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4/5页)
没生气反而还笑了,自顾自走到水龙头那把他的手冲洗干净,又慢吞吞地说:“女人都是很蠢的东西,你敢不敢试试辞云到底爱你多深。”
我的心猛沉了一眼,他突然转过头来,对我笑:“我不清楚你对爱的定义是什么,是精神,还是身体的忠诚。别太自信,别以为自己有多重要,有些人爱一个人的时候一心一意,可不爱的时候同样很残酷,他会对另一个女人好。所以评价一个人,有时候你会发现能出现很多奇怪且截然相反的答案,原因是,看站在谁的立场上来解读这个人。比如我,在我眼里,辞云永远都是最卑鄙最邪恶最无情的人。”
商临笑得很浅淡,也很冷。我的心湖犹如被丢如一颗细碎的小石头,落下去荡开波纹,却很难捞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小时候的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有哥哥要爸妈打死弟弟的。”我瞪着他。
商临用毛巾仔仔细细地擦着手,他反问:“你看见前因后果了?如果只是听说,请不要义正言辞。我让爸妈打死他的那次,是半夜他偷偷到我房间一夜间改了我的作业本,让我得了零分,被全班人笑话。”
我看着他,不说话,也忘了炒菜这事。
“听起来是不是很幼稚?可小孩子的过节就是这么简单,我是学霸,老师的表扬和批评对我来说是致命的。”他走过来,身子一撞把我弹到一边,手掂量了几下翻动着锅子,又从我手里一把夺走了炒菜的铲子,铲去了锅底粘连的部分丢进垃圾桶。
“大哥,你他妈三十好几了!”我哭笑不得。
商临炒着菜,他不看我,慢吞吞地说:“这只是最开始的导火线,他做了很多伤害我的事,最严重那次我差点去见了阎王。别人对我好,我会对他加倍好,别人对不好,那么对不起,我不会以德报怨。”
“你想挑拨辞云和许牧深的关系,可他现在上门了,明显想要和解呢。”我说。
“哦。”商临摇头,慢吞吞地说:“弟妹,你可能不知道,他把提交了终止律师事务所的申请书,就在昨天。律师这个身份对他来说是种捆绑,再说云深两个字原本就有一个是他的,白白为个男人挨了一刀子,然后这个男人娶了他喜欢的女人,哪个男人真能咽下这口气?”
我的血似忽然倒流般冲上大脑,急吼吼地说:“不可能。”
商临淡笑:“弟妹,我说过很多次,你会看见真正的江辞云。你可能不会离开他,但他会离开你,你会对我以前的遭遇感同身受。”
☆、157 纵我们一生猖狂
我的心理防线正在缓慢崩塌,我自己能感觉到这种奇妙的变化。在他一次次重复,以及灌输这种思想给我时,我问自己,真的还能固似磐石般坚定吗?
答案是,并没有。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曾经一个个熟络以及被肯定的人,优点被锋利的刀子一点点剜去,漂亮光鲜的外表突然变得血糊糊的,不忍直视。
“拿盘子来。”商临摊手向我。
我木纳了一会,弯腰拿出个白瓷盘子供商临装菜。
“行了,出去,我来。”商临三次断句,慢到让我有点不舒服。
我没再理他,暗自白他一眼从厨房里出去,一想到许牧深和江辞云在楼上,我蹭蹭蹭地跑上去。
许牧深坐在婴儿床边,手指轻轻拨弄着小彦的脸,江辞云则赤着脚站在窗口,像是在看风景。
许牧深看我一眼,然后就把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像是当我根本没存在。
“可以吃饭了?”江辞云问。
“他在做。”
江辞云点头,然后突然间没了声音,很奇怪的沉默仿佛把我们三个人同时推入了冰窟。
“唐颖,我律所不开了。”许牧深慢慢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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