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5页)

一旁听懂了的夏侯婴咳嗽了几下,示意刘邦低调点。

“沛公,那可是项羽的女人,您还是少惹为妙。”夏侯婴也是同刘邦一起长大的同县好友,起义前曾担任过试用的县吏,所以,比起屠狗的樊哙显得比较文雅点。

说到项羽,刘邦扬笑的嘴角一僵,眯起的眸子戾色一闪而过,“没想到项羽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居然有那样的力气。不过,有那样的力气又如何?还不是奈何不了我~”说罢又与樊哙抚掌大笑起来,似乎根本没把项羽放在眼里。

夏侯婴却没有他们这般看得开,“沛公,怎么说我们也是投靠在项家军麾下,不看僧面看佛面,少惹项羽,更少惹他的夫人。”

“夏侯老弟你是不是又有白头发了?”刘邦突然这样说道,手已经在摘夏侯婴的官帽,似乎还真想看看他是不是长白头发。

“沛公,何出此言?”夏侯婴拿开刘邦的手,整理了下自己的官帽,却听刘邦嘻嘻哈哈地说道,“你再老是这样想得太多、烦得太多一定会中年白头的~我这是在好心提醒你呢~”这话一落,樊哙就哈哈笑了起来,夏侯婴脸色一暗,敢情他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多管闲事了,不过,刘邦越是这样有恃无恐,夏侯婴越是不放心。

马车继续咕噜噜地行进着,刘邦、樊哙继续拍手行歌。突然夏侯婴似乎想起了什么大叫出声,“对了,夫人今晚要考沛公您《孙子兵法》的谋攻篇,您熟读了没有?”

“啊——我醉了,醉得不省人事了。”刘邦一呼后,两眼一闭,再次装醉睡去。夏侯婴无奈地摇了摇头,樊哙也耸了个肩头,还蛮同情地看了刘邦一眼。嫂夫人吕雉的厉害他樊哙可见识过,而这机警狡猾的沛公在老婆面前啊,每每只有装傻充愣的份,而今晚估计是想装醉了事。

*

就当刘邦装醉回家之时,项羽已经跟着妻子回到了屋里。

“妙弋。”项羽鼓起勇气唤道,虞妙弋顿足却没有回头。“你还在生气吗?刚刚让你受惊了是我不是。我没想到刘邦酒醉后会胆大包天。”项羽尽量轻声哄着。

“酒醉?你当真觉得他醉了?”虞妙弋回头,有些惋惜地看着项羽,论狡诈,项羽远不是刘邦的对手。

虞妙弋这样的眼神明显让项羽怒起,“你还生气是不是?好,我现在就追过去把刘邦那厮的一双手砍下!”项羽说罢就怒气冲冲地转身。

“站住!”虞妙弋拦住了他,“为什么你想到的处事办法只有血腥和暴力?为什么变通和狡诈你就是学不会?”这样的他怎么能让她安心离开?

“你还是再怪我屠城一事是吧。”项羽扯出了一抹苦笑,“如今在你的眼里,我项羽与一个屠夫无异是不是?”心被这一笑扯痛,牵连着胸口上的伤,屠城那天他就在她的眼前拿着她的匕首插入自己的心口,还好英布及时找来军医控制住伤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只是,没想到的是,她这几天竟一点也没有关心过他的伤势,她……真的一点也不关心他。

见项羽瞬间脸色虚白地抚心靠在门扉,虞妙弋忙过去扶他,“项郎,伤口又裂开了吗?”说着想扶他到旁边坐下,哪知却被项羽一把推开,“我的伤你关心过吗?恐怕没有吧,你一定觉得我是罪有应得。对于那些枉死的人,我胸口这一刀又算得了什么?”

“不、不是。你不要动怒,不然伤口又会裂开。”虞妙弋心也被他揪疼,这几天她不是不在意他的伤口,只是,他身上的伤是她心上的伤,她暂时不敢碰触。而他也固执地不表现出任何不适,因此她更没法去关心他。

“不是?那是什么?”项羽抓过她的手,此刻比起胸口上的伤,他更在意她,“你原谅我了吗?”

“我……”虞妙弋吞吞吐吐,最后仍是转开了视线,没有给出答案。

见她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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