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帽子来扣我,我没承认就不算。”

真拗口,要不是她适应能力超强,老爸老妈也硬拗成爹娘,看来她和古代的磁场颇为相近。

不知这年代的女巫都住在哪里?

挫折不已的战醒风真想一掌打醒她,偏又不忍心。“你在考验圣人的耐心。”

“鬼和圣人有一段好大的差别,想当圣人别与我为伍,去找你的刑妹妹。”她立志为魔。

“你到底在气什么?她不过住几天而已。”她的醋劲比玉娘还大。

“战大堡主可能贵人多忘事,三天前你说她住个两、三天就会离堡,可是现在呢?她每天和堡里的鬼打交道,乐不思蜀的拉拢你的手下,一副等著嫁人的含情脉脉样,别告诉我你已经死了,没感觉。

“连黑白无常都认为她比我更适合你,人家带来欢笑和光明嘛!我只会欺陵和制造黑暗。”

没见过手段那么高明的古人,几乎和越隽的聪明程度不相上下。先笼络失意的段玉娘,应允其堡中的地位,再将自己融入鬼堡成为其一分子。

具有一双阴阳眼故得以与鬼魂交谈,一张笑脸亮得叫人生恨,逢人便笑,满嘴甜得哄人开心,几乎所有人皆一面倒地倾向她,希望她成为下一任的堡主夫人。

哼!大家表面都装得若无其事,可她用读心术一听就了然,谁能瞒得过女巫的法力。

近来堡里笑声是多了些,偏偏她十足厌恶由心底发出的笑波,他们想笑她偏要他们哭,不整得个个哭爹叫娘,沙家女巫的招牌就摘下来任人践踩。

唯一的例外是心已被她染黑的关晓月,每隔几天就来找她报到,不像其他人一样一窝蜂地去讨好刑、妹、妹。

“芎儿,你打翻了几缸醋?”战醒风失笑地搂著不情愿的她,有些事是不该纵容。

“别以为我会死赖著你,等我找到回家的方法,就算你穷极一生之力也见不到我。”她突然好想念姐妹们拌嘴的情景。

他神情绷紧的问:“你说过你没家,父母双亡。”

“我的话能信吗?跟晓月一样好骗。”她十句话有十一句是谎话,谁会相信她来自未来?

都是那几张熟悉的面孔害她掉落时间的裂缝里,更让她查到他们该死却活着的事实,她会很乐意再让他们死一次,可能包括她的父母。

在她的记忆里,她们六个姐妹的父母都死于沙暴中,若有两人存活,其他人就绝对死不了,他们之中有一半的人会巫术。

诈死是逃避寿终的不二法门,这是她想出来的结论。

或许她们不只二十六岁,一切学经历都可作假,封住记忆是莎宾娜奶奶的拿手绝活。

“你住在哪里?”他有一丝恐慌,除了她的名字和一只猫,他对她一无所知。

她微笑中略带黑色忧郁,“说了你也去不了,一个遥远的时空。”

“别说我听不懂的话,我只想了解你。”听来像是天与地。战醒风不安的搂紧她。

他知道她的出处必有古怪,可是他宁可说服自己她是平凡人,和其他人一样要吃要喝,没有一点异常,选择性地遗忘她的平空出现。

不善说爱不代表他不爱她,初见的钟情已深镌在骨子里,她是老天赐给他的幸福,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夺走她,包括她自己。

她是他的最初,也将是最终的爱,谁都不能拆散他们。

“要不要我脱光衣服让你了解个透彻?”他没心吗?不会用心看呀!

他叹了口气地轻吻她的发,“你真的很在意刑二小姐是吧?”

“怎么会呢?你的刑妹妹人见人爱,连我瞧了都想疼她。”疼得她哇哇叫。

“口是心非,你是想撕下她几块肉留作纪念。”她的表情说得一清二楚,牙根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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